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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挪的次數太多,還是怎麼回事,她感覺頭有些暈。
到底還年輕,身體素質還不錯,花溪又堅持了一會兒,將整個坑填平才蒼白著臉,摸了摸小土堆,表情有些欣慰。
“娘娘,”她看了看古扉,“我只是個女子,肩膀不寬,但是護他應該夠了。”
眼又暈了暈,花溪扶著地面,沒來得及做些什麼,身旁的古扉反倒先一步倒了下來。
花溪擦了擦手去摸他的額頭,滾燙的嚇人。
他又發燒了。
應該說發燒一直沒好過,大喜大悲哭傷了嗓子和身子,又小,體弱,倒也正常。
花溪送他進空間,洗了把手後過來給他擦臉,又喂他一些井水,自己也喝了點。
喝完跟他一起出了空間,回外面的房間睡覺。冷宮日子難熬,能少過一天就少過一天。
待在空間裡等於這天白過了。
太累,沒能力送古扉去隔壁,最後倆人都躺在她的床上。
花溪強忍著睏意將漏沙放在桌前,蓋好被子後不過片刻人便睡了去。
再醒來天還是亮著的,她以為時間沒過去多久,瞧了瞧漏沙發現早已經漏完。
漏沙六個時辰一次,等於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她這裡應該是黑夜,還是白天就意味著她睡了一天一夜,現在是第二天。
大年初一就這麼過去了嗎?
花溪掀開被子,剛要起身,額間突然掉了塊毛巾。
還是溼的,一面被她的體溫暖熱,一半是涼的。
她睡前可沒有放毛巾在自己額頭上,也沒有放的必要,只有發燒才放,所以不是她,那會是誰?
花溪想起什麼,陡然反應過來,朝旁邊看去。
沒人。
???
去哪了?
花溪掀開被子下床,穿了鞋從房間走出來,先去隔壁看了看,沒人,又去古扉原來的房間瞧一瞧,還是沒人。
如果不出意外,比如被人綁去之類的,他應該會去找貴妃娘娘吧?
花溪去了後院,娘娘和碧菊的墳前,還是沒瞧見人。
所以到底去哪了?
花溪正準備去問問門前的老嬤嬤,有沒有瞧見古扉出去,沒等轉身,突然聽到後廚有點動靜?
她腳步一頓,改道去了後廚,越是走近,那種有人切菜剁東西的聲音越發明顯。
花溪探出頭看去,古扉背對著她,手裡拿著刀,在切面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