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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手法不好,也沒有抹面粉,面老是粘在刀上。
可能覺得切快些就不會粘了,於是像剁紅薯土豆一樣,用了很大的力氣陡然劈在面上。
開是開了,但還是粘。
醒過的面是溼面,又不小心醒了一天一夜,得虧現在冬天沒有壞,要不然會更溼。
古扉太矮,是踩著凳子上去的,他身後是點了火,燒到一半,直往外冒煙的鍋。
煙太大,嗆的古扉咳嗽了好幾聲,他嗓子應該還沒好,聲音帶著乾啞。
花溪聽著都覺得難受。
“你在幹什麼?”她終於忍不住了,問道。
古扉回頭,瞧見她面色一喜,“你終於醒了?”
他比花溪醒的早,醒來花溪還躺著,他喊了幾聲花溪都沒醒。
覺得花溪可能生病了,於是用額頭去量花溪的額頭,不知道是他的額頭燙,還是花溪的,總之感覺花溪應該是發燒了,所以在她額前蓋了毛巾。
又擔心她餓,爬下床,學著她的樣子做飯,他熬了稀飯,熬完意識到忘記蒸饅頭,連忙放下手裡的活去切饅頭。
面花溪和好了,他只需要切開就好,顯然做飯比他想象中還難,麵糰子粘的到處都是。
手上,臉上,案板上,刀上,切出的糰子也沒人家好看,歪歪扭扭的,偶爾那麼幾個被他扯的凸出許多,醜死了。
“花溪!”他放下刀,下了矮凳朝花溪撲來,“你生病了。”
他語氣有些自豪,“我在照顧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