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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細軟的臂膀便纏上來,面龐貼在他後背,緊緊抱住了他。
“阿曇,我身上佔著寒氣!”想要扳開她,卻沒能撬開。
“那你還出去,想凍死我嗎?”裴朝露貼得更緊些,用自己僅有的一點熱氣溫暖他,“二哥大婚,我隨你同行。不氣了,好不好?”
她用兩排貝齒磨他後背肩胛骨,摟在前頭的手伸進他衣襟,摸上舊日傷口,片刻又滑到別處。
李慕本是澀意翻湧,最後又只得忍著一身灼熱拍開她的手。
“夫人,改日成嗎?”李慕翻過身去,將她攏在懷中,吻她額角眼眸。
“成!”她親過他鋒銳喉結,往他懷裡縮了縮。
“你要是再咳,別去外頭。”裴朝露蹭著他,“我給你喂水喝。”
“好!”他應她,拍著她單薄的背脊,哄她入睡。
未幾,這人呼吸便勻了。
*
天氣愈寒,又至年關。
如今李濟安遷去上陽宮,已然有名無實。而李慕雖還在齊王爵位上,但儼然是無冕君主。
宮中按慣例,自有大小宴會無數。即便李慕讓六局削去了些許,然還是有臘八、小年、除夕、開元,元宵等七八處同天地共享的合宮宮宴是要存著的。
他便也未再要求刪減,如常出席主宴。
臘八和除夕兩處,他喚了裴朝露同行。
屋中地籠燒的暖烘烘的,裴朝露卻還是裹著雀裘靠在臨窗的榻上,忘外頭紛飛的大雪。
“太冷了,郎君!”雀裘襟口的風毛又厚又密,擁著她一張稍稍養出一點血色的素白麵龐。
她從榻上起身,揀了大氅給他繫好,“早點回來,妾身又學了新的湯點。”
“怕我晚回來,就隨我同去。”他湊近她,摟過她腰身,“我一路抱著你,不會冷的。”
“萬一呢?”裴朝露抬起一雙翦水秋瞳,“我要養好身子,去二哥的婚宴。”
“三月春光碎金,楊柳依依,我隨你同往。”
李慕喚了兩回,她都這般拒了,便也不再開口。
只是這段時日,他確實回府早些。
暮色微光裡,裴朝露披著雀裘,手中攏著暖爐,立在府門邊候著他。
他掀簾下車,總是將她攔腰抱起,她便用被暖爐哄得暖呼呼的手,捧他冰冷的面頰。腦袋縮在他懷裡,聽話乖順的如同幼時女童。
回了屋內,侍女們按著她的吩咐,將湯藥,膳點,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