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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此奉上。他也十分順從,一一用下。
用膳點時,偶爾贊她手藝進步,多來是灌了清水漱口,問她是否想弒夫。
興德三十一年的冬天,格外冷。
李慕舊疾全面發作,夜中連著兩回咳出了血。
卻也暖和,裴朝露陪著他,無論用藥還是施針,都寸步不離,他恢復得很快。
三月天氣轉暖,他總算大安了。
太醫說,能熬過這個冬天,少些操勞少耗心神,養著還是不易有大礙的。
裴朝露便記在心裡。
“德妃去歲配給我補身的藥,我用著比太醫院的強些,不若向她要了方子,看看你是否可用,試著用用。”裴朝露給李慕裴佩腰封,量過他明顯縮了尺寸的腰身。
李慕垂眸看她,伸手撫發頂,“你到底還是用了。”
自去歲從蘇貴妃處聽了母親之死被隱瞞的真相,裴朝露雖然沒有去追問穆清,卻也不曾再見她。
穆清入府看過她兩次,後來便也不再過來,只在六月裡,於毓慶殿將配好的藥讓李慕轉達。
“我犯不著同自己身子過不去。”裴朝露扣好玉革,抬起頭來,“不然,這冬日我兩都病了,府裡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
她給李慕穿戴好,遂換李慕侍奉她。
天氣回暖些,兩人退了侍者,相互給彼此更衣,能鬧上半天。
且這日,還是裴朝清大喜的日子。
兩人穿得端而莊之,皆是吉服華袍,於是穿戴便更慢了。
直到雲秀來催,再不啟辰,便要錯了主婚吉時。
兩人遂並肩同往。
從上馬車,到入司徒府正堂,受新人跪拜。
裴朝露自是滿心歡喜,直到宴散回府,她的眼眶都是溼的。
然,踏入齊王府府門的一刻,她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委頓下去。
“阿曇!”李慕從背後抱住她,急傳了醫官。
醫官言她是心緒高昂太久,大悲大喜,方崩了心氣,只需靜養即可。
確如醫官所言,用了兩貼藥,第三日時,她便緩了過來。只如常在府中打理瑣事,守著李慕。
陰莊華時常過來看她。
她如今是大郢繼鎮國公主後,第二個既有爵位又有官職的女子。她在兵部領了四品雲麾使一職,且又是陰氏一族的家主,這廂還同裴氏結了親,一時間風頭無量。
“阿曇,陰裴兩族如今是姻親,齊王殿下很快亦會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