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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過身子攔住了去路。
嚴鴿注意到,此時的陳春鳳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氣力,伸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彷彿她的身後就是萬丈深淵。由於用力過猛,嚴鴿的整個臂膀都被抓麻了。從對方戰慄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絕望中的恐懼。
陳春鳳近乎哀求:“給你們說實話行不行,那天送你上大船之前,俺還拉過一個客人到大船。”她一邊喊,一邊把嚴鴿往正房引。
嚴鴿一把撥開了她,大步朝東偏房走去。屋內門後,咬子已上了頂膛火,隨時準備扣動扳機。嚴鴿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嚴鴿在小屋門前突然站住了,問道:“這個人是誰?他到大船幹什麼?”
“我不認識他,他給了我三倍的錢,只說叫俺把他送去,沒說幹啥。”陳春鳳說著,一把拉開了屋簷下的電燈,把院內照得雪亮。
“這個人什麼樣子?”嚴鴿站在那裡沒動,緊追不捨。
“乾瘦,白白的,長頭髮。穿得邋里邋遢不講究,帶著一臺照相機,下了車就到大船附近轉悠。他叫俺晚上再來接他,因為還要急著回來接你,俺就沒有答應他。”為了掩蓋另一樁秘密,也是為了避免一觸即發的血光之災,陳春鳳倒把到大船的神秘客說了個一清二楚。
“你在大船附近等我的時候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陳春鳳搖搖頭,口中囁嚅著。
“之後有人上過你的車嗎?”嚴鴿盯著那雙仍然驚惶不定的眼睛。
陳春鳳咬著牙再次搖頭。一邊的梅雪又顯得不耐煩起來:“沒人上車,哪兒會來的那張報紙?你說!”
“他原來用報紙包著相機坐上我的車,下車提著照相機走了,報紙當然就撂在了車內。”陳春鳳很有道理地解釋。
“我問你,這張報紙你做了什麼用?”梅雪對一再扯謊的陳舂鳳來了氣。
“車座上髒,我隨手用它擦了一把,就把它扔到車靠椅背後去了。”
“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比如他還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梅雪催問著並拿出本子。
“你們認為是啥就是啥吧,該說的我都說了。”陳春鳳彷彿被逼到了崖邊,突然情緒激動地大喊起來,“你們是不是想說我賣屄養漢,搞破鞋?!我是個下崗工人,只想過個平安日子,男人已經叫你們撞得不死不活,你們還想把俺往死路上逼,今天俺就死給你們看看!”說著挺身就要朝院內的一堆磚垛上撞,被梅雪一把摟住。她一時動彈不得,跳著腳悲天慟地地大哭起來,哭得屋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