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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醒,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嚴鴿靜靜觀察這一切,走過來輕輕拍著對方的肩頭撫慰。
“春鳳,天晚了,這樣哭會驚動孩子,我們不僅是朋友,而且是好姐妹,你曾經給我說過那麼多知心話,我知道你還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我們為啥一次次找你,就是要履行警察職責。警察不僅是要抓壞人,更主要的是保護好人,保護弱者不受欺負,今天咱們不說了,等你需要我們的時候來找我,我隨時都在等你。”
嚴鴿說完很關切地用雙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再一次湊著燈光看清楚了陳春鳳手腕處的那個半圓形傷痕,急向梅雪使個眼色,兩人退出了院門。
梅雪上了車說:“局長,陳春鳳身上有傷,為什麼不帶她到隊裡檢驗一下,也好確定案情。”嚴鴿靠在頭枕上,細眯著眼睛看著路兩邊迅速閃向身後的迷離街燈。
“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隱秘的世界,都有一處不肯向人開啟的房門,特別是陳春鳳。她現在對我們心存牴觸,有很多事情在瞞著我們,你沒注意到嗎,她晚間在小東屋睡覺,身上有菸草味。從她剛才慌亂的神色看,羅海可能不斷回家。因為那天我從省廳趕到醫院,看過他的病歷,傷並不重。我懷疑她那麼快起床,是在等羅海回來。”嚴鴿說著,拍了拍梅雪的肩頭,示意停車。
“你立即通知隊裡來人,對陳春鳳家周圍布控。工作原則是‘寧脫勿暴,只作觀察’。咱們馬上到醫院去,看看受傷的司機是不是還老老實實在那兒躺著!”
咬子湊著院內的燈光,他清楚地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聽著危險漸漸遠去,才慢慢收了槍,慾火重又佔了上風。
過了不多時,陳春鳳推門進了屋子。飢渴難耐的咬子早把她攔腰抱住,向床上拖去。
“俺可給你說,一會兒羅海就回來!”陳春鳳掙扎著,但身體已被咬子抱得懸空。
“小祖奶奶,你嚇唬誰呀,我還有事跟你說。”咬子不由分說,把陳春鳳扔在了床上,解開早已鬆開的褲帶,撲了上去。
“咬子,你還是人不是,你叫我躺好行不行?!”陳春鳳抵抗無效,開始軟了下來。她把頭向枕邊挪動了一下,慢慢伸手去摸一件東西。
“這多好,外邊風大,大冷天我不能讓你一個人睡覺。我的寶貝兒,前天你把禍害引到船上,今兒把鬼又領到家裡,想把啥事兒都給抖摟出去是不是?看俺今天怎麼料理你!”
咬子說著忽地一下掀開了陳春鳳裹著的被子,伏下身子像瘋了一樣撲向她的兩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