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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苦。薛舔舔,你把初吻給傑哥了,死而無憾。
神他媽初吻,傑哥一定噁心死了。
祝傑把地上的隊服拾起再疊好放薛業枕邊,拉過軟椅坐在了床邊。
“薛業。”他開口,表情一如既往的漠然。
“哦。”薛業往床邊湊了湊,等著傑哥下一句。但傑哥只是坐著手裡握住手機,一刻不停地確認有沒有新資訊的樣子。
重複性的動作持續幾分鐘,傑哥把手機放下了,拇指在home鍵上毫無目的打轉。手機螢幕忽明忽亮,直到傑哥突兀地咳了一聲。
但他仍舊沉默,只是抬起了臉像是研究裝潢講究的天花板,下顎繃緊的力度把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凸起拉成弧線。
然後他的視線開始在各個角落停留,一時間所有東西都成為了研究物件。紗簾、垂簾,米色雙排床頭燈、下方金色的方形按鈕,床頭的電話以及酒店介紹,再到地毯甚至是他坐著的軟椅……直到他意識到自己沒東西再研究了。
“傑哥?”薛業的預測一向準,“傑哥你……心率是不是有點快?再快不行。”
祝傑終於把目光落向了人,手指有意無意地浮在床面摸索。又過了很長時間的沉默,祝傑把手伸進被子,將薛業的左小臂帶出來。
醫用手環髒了,沙土藏在文字和數字的凹陷裡,薛業滾擔架的時候弄的。手環不夠寬,五指共同握住會把尾指漏下。
尾指下是跳動緩慢的動脈。
祝傑攥它直到金屬溫熱,從床頭抽過溼紙巾開始擦。他盯著它皺眉毛,如同試圖弄明白這些字怎麼烙上去。他兩肘壓住床邊,肩臂陡峭地起伏,動作細緻像雕琢或切割,時不時吹一吹直到凹楞全清乾淨。
他久久地握住它,半厘米厚的金屬被他加熱。他把這條小臂拉高,額頭緊緊抵住金屬面試圖感受下面的脈搏。
“傑哥。”薛業聲音沙沙的,“你心率快了。”
祝傑深吸氣,兩肩放鬆,拇指靠住薛業的掌跟用力地壓了一壓才放下。“肌松劑明天代謝乾淨,你不用怕。”
“我沒怕啊,要不……你去換衣服吧。”薛業這輩子沒這樣小聲過,舌頭捲不起來,吐字笨拙得夠嗆。
“嗯。”祝傑像扒皮那樣扒掉緊而薄的運動衣,走進浴室。不一會兒是水聲,薛業徹底尷尬,傑哥會不會噁心了?
他費盡力氣把手挪到胸口去觸碰淺淡的淤青,回憶傑哥雙手交疊在這裡的劇烈震顫感。
傑哥手勁真大,幾下就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