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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裡。賀蘭敏之也習慣了蕭明晟時不時“秉燭夜談”,“抵足而眠”,因而他十分自然地將自己一半床讓給了蕭明晟。
然而,賀蘭敏之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的蕭明晟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他被直接按在床上了。
一個愣神,賀蘭敏之腰上金帶被扯開,身上淺緋色的官袍被蕭明晟直接扒了下來,甩到一旁的屏風上。
賀蘭敏之一臉懵逼,直到裡衣衣帶被扯開,大半胸膛露了出來,沁涼的空氣刺激得他一個激靈後,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按住了蕭明晟的手,脫口道:“你這是幹什麼!”
“幹你!”蕭明晟毫不猶豫地使用了多年前曾經聽王皇后背地裡唸叨過的粗鄙之詞。
賀蘭敏之不敢置信地瞪視著蕭明晟,然而,就這一會兒功夫,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全扒了下來。
賀蘭敏之呆了呆,耳根開始泛紅。
這要是換個男人在這裡,賀蘭敏之絕不會是這個反應。偏偏是蕭明晟,兩年前交過心,確定過關係的蕭明晟。
“胡——”賀蘭敏之想要說“胡鬧”,但考慮到他們的關係,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不是,這是大大地不對!
太突然了。
賀蘭敏之想要反抗,然後就被蕭明晟鎮壓了。
蕭明晟一隻手扣住賀蘭敏之的手腕,將他的雙手牢牢地按在頭頂。他挑了挑眉,哼了一聲,道:“我胡鬧?”蕭明晟空閒的那隻手戳了一下賀蘭敏之腰側上的淡粉色疤痕,一字一句地重複道:“我胡鬧?”
賀蘭敏之下意識一扭腰,避開蕭明晟戳疤痕的手指,有點癢。聽蕭明晟這個語氣,賀蘭敏之頓時就有些訕訕,但他面上卻沒有什麼心虛後悔的模樣。他抿了抿嘴唇,輕聲道:“不是什麼大傷,你的藥很好。”
“好個屁!”蕭明晟毫不猶豫地爆出了一句粗口,驚呆了一直以為太子殿下溫文爾雅光風霽月就是有點小霸道的賀蘭敏之。
蕭明晟恨恨地瞪了一眼賀蘭敏之腰側上的那一處傷口,看傷口的形狀,是利器的劃傷,這的確不是大傷,因為按照這個疤痕的長度與形狀,若是當時賀蘭敏之躲得不夠快……大傷小傷便沒有什麼意義了。
蕭明晟目光微暗,每一個上過戰場的將士都是如此,他很清楚戰場是什麼樣子的,不是嗎。
只是……
原來他也會捨不得。
賀蘭敏之見蕭明晟默然不語,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心中覺得高興,但並沒有為了這份擔心而不再披甲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