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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動老子一下,你們把那扇門撞開。”
助理為難到頭皮發麻,他一向知道這位大少爺是個瘋子,瘋起來連自己都殺。但是馳總因為愧對他母親,又沒別的兒子,對馳一銘很看重,馳一銘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們也不好交代。
但是在馳一銘陰毒強硬的眼神下,助理沒辦法揮了揮手:“上。”
眾人一擁而上,馳厭鬆開馳一銘,拳腳落在身上時,他也沒反抗。
外面的閃電夾雜著雷聲,馳一銘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馳厭倒在地上,馳一銘才知道,馳厭早就是強弩之末了。
受傷墜海,還能回到故鄉,擱別人估計早死透。
如果不是馳厭身體偶爾還會微微抽搐,他們都以為這是個死人。
馳一銘頭暈目眩,馳厭那幾下可謂下了死手,馳一銘絲毫不懷疑自己已經腦震盪了。
他在馳厭身邊蹲下,惡劣地道:“哥,你說是不是命越賤的人,命越硬?我怎麼覺得你都這樣子了,給個機會你還能起來收拾我呢?”
馳厭手指微不可察動了動。
“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了,很早以前我們就都明白,沒錢沒勢就只有任人欺辱的份。你和三爺的事,你已經輸了。”
雨聲敲打著車窗。
馳一銘坐在車裡靜靜等著。
所有人都在破那扇門。
馳一銘暗罵了句喪心病狂,窗戶是用防彈玻璃,那門電鑽一時半會兒都打不開。
他滿頭的血,又等了許久,才有人把姜穗押著塞進車裡來。
姜穗一上車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氣。
她臉頰透著不自然的紅,可是唇色蒼白,一看就生病了。
“你把馳厭怎麼了?”
馳一銘冷冷睨了她一眼。
一旁的醫生也十分尷尬,不得不再次出聲提醒:“馳少,我先給您處理下傷口吧?”
馳一銘說:“不用你,讓她來。”
醫生只能把東西遞給姜穗。
姜穗沒有接,馳一銘說:“你不動,我就弄死馳厭好了。”
姜穗定定看了他一會兒,馳一銘毫不掩飾眼裡的躁鬱,惡狠狠看回來。
姜穗說:“給我吧。”
她用棉籤蘸著酒精,輕輕擦傷口附近的血跡。馳一銘一眨不眨盯著她,眼裡透著深重而沉鬱的光。少女因為發燒,一張小臉更加豔麗。
姜穗冷著臉,狠狠往他傷口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