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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一銘表情扭曲了一瞬,他推開她,忍不住爆了髒口:“媽的!”
帶著酒精,死死戳進傷口是個什麼滋味兒,他疼得神經都抽搐了一下。
醫生看著眼睛裡帶著水光還生著病的小姑娘,也抖了一抖。
馳一銘轉頭看過去,見姜穗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氣笑了:“膽兒挺肥啊姜穗。”
他咬牙忍受著抽痛。
姜穗吸了吸不通暢的鼻子:“反正你也不會放過他。”
她倒是看得清楚,要是馳一銘本身就不留馳厭,那她做什麼拯救都沒用。要是他需要馳厭活著,那麼她就沒必要受他威脅。
姜穗心想,說這話來威脅她,馳一銘是腦殘劇看多了嗎?
馳一銘被她搞這麼一出,才想起這小貓崽少女從來也不是個省心的。以前她還怕他的時候,就敢往他飯里弄朝天椒和小米辣。
他舔舔唇,意味不明道:“成,你他媽牛逼。開車,醫生過來包紮。”
醫生頂著壓力,給他包好。
車子開回馳一銘房子,房子燈火通明。
姜穗一直沒有看見馳厭,她呼吸還透著不正常溫度的熱。馳一銘見她看過去看過來的模樣,毫不客氣地諷刺:“找什麼找,埋都埋完了。”
姜穗自然不會當真。
國家法律制度完善,因此這些身份了不得的人,雖然會有矛盾,可是人命不是草芥,該坐牢還是得坐牢。
馳一銘傷口已經處理好,但他看著姜穗,又覺得這真是個棘手的大麻煩。
“怎麼,不吵著要跟他了?”
姜穗眼裡有些黯然。
儘管馳厭否認了,她後面也聽不清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可是從馳一銘的話裡,她知道馳厭分明是可以走的,說不定熬過這段時間,馳厭還能東山再起。
可是因為她哭了,馳厭就沉默著把她背起來,帶她一起離開。
醫生說:“這位小姐狀況似乎不太好,她生病了,需不需要我看看”
身邊傳來帶著濃重嘲諷意味的嗤聲。
馳一銘說:“自己跟人跑的,活該,治什麼治。”
馳一銘嫌不夠,繼續道:“飯也別給她吃了,就自己找個角落睡地板,病能好就好,好不了死了算了。”
他想起自己頭被按著狠狠撞的屈辱,就覺得這少女看起來可恨極了。
姜穗理也不理他。
其實她唯一與他們的交集,就是父親的病,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