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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得對嗎？”
蕭牧之沒想到，她居然教訓起他來了。
他有些怔，好一陣才擰眉反問：“那你覺得我對一個我家的入侵者應該怎麼做，難道要舉雙手歡迎？”
“你哪怕無視也好啊，寒聲哥哥又不會去打擾你！”沈眠聽不下去他的詭辯，情緒也激動起來。
蕭寒聲在蕭家那些年，一直在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不能上桌吃飯，大多數時候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他已經活得很小心了，可是蕭牧之還是不肯放過他。
她居然在為蕭寒聲翻舊賬，數落他，他覺得荒唐可笑，他來道歉是為了她，而話題卻被她扯到了蕭寒聲身上，且她之前說到訂婚都能平靜無波，提到蕭寒聲的過去反倒嗓門大起來。
就好像對她而言，蕭寒聲在蕭家遭受的那些比訂婚這件事還嚴重似的。
她似乎真的站在蕭寒聲那邊了。
他試圖同她講道理，“因為他的到來，我爸媽那時候成天吵架，而且家裡莫名其妙多個人，我不爽，這很難理解嗎？”
沈眠盯著他，安靜幾秒，忽然就冷笑，“是啊，你是大少爺，誰也不能讓你不舒服，不然就要受到懲罰，管他是不是自己願意去你家……蕭牧之，我現在真的是……我想不通，以前我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你知道嗎？”
她頓了頓，眼底透出濃重的失望，“我曾經，真的有想過，以後和你結婚。”
蕭牧之愣住了。
心臟像是狠狠地被撞了一下，一時間，他就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她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種話，他一直以為，她同他一樣，將那門娃娃親當做玩笑。
沈眠垂下眼，輕輕嘆了口氣，原來有的時候，感情真的會矇蔽雙眼，她那時候只看蕭牧之對她的好，至於他對蕭寒聲的所作所為，她選擇性地忽視掉了，因為那和她沒有關係。
但現在不一樣了。
“我喜歡的人，至少應該是善良的，”她閉了閉眼，“過去我太盲目了，客觀來說，你這個人真的非常差勁，自私自利，只考慮你自己，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這不光是對寒聲哥哥，對我，對你的家人也一樣……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是寒聲哥哥，憑你對他所做的事，現在我不抽你幾耳光已經是在忍耐了，所以你不要再來惹我，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說完，沈眠轉身，準備要走。
蕭牧之腦子被抽空，一把抓住她手腕，“眠子……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