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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站在舞臺的聚光燈下,一雙盈盈的大眼睛望著下面的觀眾,透明得像個精靈,是在這樣喧囂的晚會上,一隻寂寞的精靈。
然後,掌聲打破了這一切。
我聽見旁邊有人說:“我最煩這種詩朗誦了,而且要不是後面的中文翻譯,前面聽起來完全像鳥語。
有一人說:“我覺得還好,你看,那女生長得挺不錯。”
然後,有人哈哈笑起來。
趙曉棠跟著大家鼓掌時,回頭看我一眼,然後詫異地說:“薛桐,你怎麼了?”
“啊?”我回過神來,隨手一抹臉,發現自己在不知覺間已經淚流滿面。
然後,我不知道接下來又演些什麼節目,只記得會宿舍的路上白霖緊緊地抱住我,很大聲地說:“哭什麼,我們不要他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要有骨氣!”
10月21日星期五多雲
“我曾經默默無語地,毫無指望地愛過你。我曾經那樣真誠、那樣溫柔地愛過你。”不知道怎麼的,聽到這裡就哭了。
十一月的A城,總是下雨。
我拿著書出了寢室樓,走了幾步發現雨點比我想象中大多了,即便小跑了幾步,到了女生院外面的桉樹下躲雨。正在我琢磨著,是不是要打道回府的時候,一把傘撐在了頭上。
我回頭,看到劉啟。
“真巧。”我說
“是啊,我剛好路過。”
我笑了笑和他打馬虎眼。
“我去圖書館自習。”
“我也是。”他揚了揚手裡的書。
“你看英語六級?”
“是啊,現在找工作競爭大,明年最後試著過一次吧,順便還能問問你。”
我的頭垂下去,依舊感受到他那灼灼的目光。他肯定不是剛好路過,也不是努力想過六級。也許他一直在這裡等我,也許是白霖通風報信。
我想到白霖說的話:給他一次機會,也就是給我自己一次機會。
我挪了挪腳步,然後將視線轉向遠處,故作不經意地說:“好啊,但是請我當輔導,得計時收費。”
他先愣了下,驀然就樂了。
“我們這麼熟,可不可以打個折?”他問。
“不行。而且比輔導高中生還貴。”
“為什麼?”
“因為你是大學生。你沒看見大學老師比高中老師工資高?”
“有嗎?我覺得收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