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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小聲跟方涇說:“這位是誰啊?身形怎麼這麼眼熟?”
方涇瞪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讓他說閉嘴,傅元青已經開口了。
“他原來便是東廠的死士。孔掌刑想必熟悉的很。”
孔尚又愣了愣。
然後看到方涇在傅元青身後瘋狂給他打眼色。
“哦……哦哦哦……”他恍然大悟,“熟悉,熟悉。特別熟悉。這不就是那誰……誰……”
陳景道:“在下陳景。”
孔尚:“對對,陳景。嗨,瞧我這腦子。年齡大了不好使。你、你近來可好?”
方涇感覺額頭又要冒冷汗,在傅元青有疑惑之前,已經搶先笑道:“乾爹,浦大人來了,在後面院子裡等了多時了。酒宴已經擺好,您要不先去,別耽誤了正事兒。”
傅元青雖覺得有些奇怪,倒也沒有多說,便對陳景說:“你在外面等,還是跟我去見浦穎?”
陳景收回盯著孔尚的視線對傅元青道:“老祖宗讓屬下去,屬下便去。”
“那便一同入內吧。”傅元青帶著陳景就進了方涇佈置好的那個院子。
等兩人進去了,孔尚問方涇:“廠公,咱們什麼時候有死士了。”
方涇翻了個白眼:“我說有就有。你給我說漏嘴了,不是我要收拾你,等著誅九族吧。”
他言語惡劣不似作偽。
孔尚又仔細想了想,他們東廠做密報、潛伏營生,記人一事最是擅長。
覺得那個人的身影熟悉的似乎像是一個人。越想越想,最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
院子在東廠最內,緊貼著皇城根兒下,院子裡有個廂房一間,亦有些流水。佈置的還算清雅。
這會兒浦穎穿素衣,帶孝於左臂,正站在廂房外,負手而立。
見傅元青進來,浦穎問:“這是怎麼了?我尚在孝期,方涇為何抓我入東廠?”
傅元青行禮:“浦大人勿急。是我讓方涇請您過來。其他地方雜亂,只有東廠縝密,可掩人耳目。”
浦穎怔了怔,這才安下心來。
“浦大人可曾用膳。我讓方涇準備了酒菜……”傅元青又道。
“不用了。有話直說吧。”浦穎打斷了傅元青的話,他猶豫了一下,語氣緩和了一些,“蘭芝,以前是我不好,那日你走了,父親也有些悔意。說他因傳聞誤解了你,不如家翁半分豁達。託我若有機會,要向你當面道歉。”
傅元青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