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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寫著“扎卡達金”……這個扎卡達金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父名是什麼,從事什麼職業——任憑有好奇心的人怎麼議論“扎卡達金”——全在這裡頭了。
門裡邊的一把小提琴的弓正勤奮地拉出一首熟悉的歌曲,還聽到唱歌聲:
“親愛的祖國……”
我這麼認為,扎卡達金——是個正在工作的小提琴手,一家餐廳的樂隊小提琴手。
這就是往門裡進行觀察時能提供的全部情況……對了——還有:在以往的年代裡,門旁邊放著一個散發出苦澀氣味的桶;供運水工灌水用的。隨著通了自來水,城市裡就不再有運水工了。
階梯?
那上面撒滿了黃瓜皮、街上髒東西的黏附物和蛋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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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後,就跑走了</h3>
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杜德金把目光投到樓梯、地板打蠟工和帶著絨褥子從門裡出來的粗野女人身上;也是的——怪事:這樓梯上的日常普通場面竟沒有能驅散最近一夜來在此經受的感覺;而現在大白天,在這些階梯、蛋殼、地板打蠟工和一隻正在視窗吞食雞內臟的貓當間,一度經歷過的驚恐又回到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身上。他過去的一夜所經歷的一切,那是真的;而真的發生過的,今晚將再次重演。瞧他夜裡怎麼回來:會有一道黑洞洞可怕的樓梯;有個黑黝黝可怕的身形又將緊緊跟在他腳後;插著一張有“扎卡達金”字樣的小卡片的門外將又有一個因為嘴唇大而說話不清楚的人在嚥唾液(也許——嚥唾液,而也許——是咽血)……
接著,會傳來一句完全清晰而不堪忍受的話……
“對,對,對……這——是我……我義無反顧地要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