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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羅那的聖家族教堂,總是會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坐在教堂的:那是一場可以用生命來交換的遇見 沈慕西千里尋找愛人引來了很多媒體的關注,他對著鏡頭,滄桑的模樣,像是老了十幾歲,他不再是戲裡那麼俊美的小生,他有了白髮,像是個老頭。 他嘶啞著聲音說:我找遍了每一個城市,如果海南沒有她,那我就去國外找,去巴塞羅那,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 他哪裡知道,她就在南京,就在他們共同生活過的那個城市,她住在江心洲,每天坐著船去江心的小島上。一次在船上,突然起了大風,船搖搖晃晃,像是要翻了一樣,船上的人都害怕的驚叫著,只有她,心一點都沒有膽怯。 就算船翻了,她淹死了,她也不怕了。沈慕西,我連和你分開我都不怕,我還會害怕生死嗎?她內心沉靜,獨自過著生活,隱姓埋名地生活在小島上,院子裡種著葡萄,換著筆名給一些雜誌寫寫稿子。 距寂寞的時候,嘴裡含著薄荷糖,對這電視機不斷的換臺,一遍又一遍。 看到陸澍更加紅了,開始走三棲的路線,唱的歌也很好聽,發行的唱片也暢銷。陸澍和張絲安到底還是離婚了,他身邊不乏一個又一個緋聞女友。 他淡淡地站在美女叢中,淺淺微笑,她望著,像是看到了多年前的那個薔薇少年,他站在樓上,觀望著院牆外的那一叢白薔薇。 鵪白槿湖拿著一個橡皮擦,在自己的頭頂上,一遍遍擦拭著,橡皮屑落得滿臉都是,睫毛上,肩膀上,落了一層橡皮屑。 沈慕西,我多想用橡皮,擦掉我腦子裡所有關於你的記憶。 她覺得自己有些抑鬱症了,每天要吃很多的薄荷糖,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剝著糖,指尖都涼了。 多少悽然哭泣之後,終歸要說出“我是不喜歡你了,而你也是早就不喜歡我了”這番話來。舉案齊眉,花好月圓,不過是彼時心境。 時過境遷時,是尤三姐最後一刻回眸的眼神,不過詮釋著四個字:恩,斷,義,絕。 生命裡,有過那麼多的人,來來往往,最後她還是孤孤單單一人。她把電視開得很大聲音,想讓自己的院子變得熱鬧起來。 養了一隻笨狗和一隻懶貓,都是流浪在島上的,那隻狗,好像是個白痴,只會搖尾巴,而那隻貓,除了睡覺,就是吃。島上的人都很討厭這些流浪的東西,長滿了蝨子和皮疹,呆頭呆腦的。 她把它們細心的養著,帶著它們坐船到對岸的街道寵物醫院裡,給它們打預防針看面板病,她照顧它們,把它們變成了可愛的兩個小傢伙。她分別叫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