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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慕和西西。 沈慕西,即使有天你變成了它們的樣子,我依然都要你。她望著兩個漸漸快樂起來的小傢伙,覺得安詳了很多。日子,就這樣過去吧。不去哭,也不去鬧,好好的活。寫書,聽戲,唱歌,自言自語。 直到看到電視上,那個蒼老的沈慕西,她幾乎都沒有認出來,這是我的沈慕西嗎?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在漠河的那場雪裡,他也沒有蒼老如此。 她抱著電視機,撫摸頻幕上沈慕西消瘦地高高突起的臉頰,泣不成聲。說好了不會再為你哭的,可看到你這個樣子,讓我的心多麼疼,沈慕西,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照顧好自己,為什麼要找我,你為什麼不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 沈慕西說他要去巴塞羅那去尋找她,找不到她,就不回來。他還是圍著著當年她給他織的大紅圍巾,他瘦的不成形但還是滿懷信心的說:下一站,也許我就可以帶她回來。 電視欄目頻幕的下方,有欄目組提供線索的電話,她拿起手機,按下那個號碼,她多想告訴沈慕西,我就在南京,我就在原地等你,你回來吧,我一直在這兒。 她努力作自己的思想工作,卻猶猶豫豫終究沒有打那個電話。 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一個月後那麼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撥通那個號碼。如果打了,那麼結局就不會是那樣的了。 剛開始沈慕西到巴塞羅那,還有媒體跟蹤報道,照片上沈慕西滿懷希望地告訴記者,白槿湖確實在巴塞羅那,他在他們一起去過的地方詢問了很多人,有人見過她。他微笑著古銅色的面板有了些活力,他說:我會在這裡找她,找不到她,就不回去了。 那是一場可以用生命來交換的遇見。無論春來秋往,無論滄海桑田,但求做一對隱身的神仙眷侶,不離不棄,生生死死永相隨。 她好像在等著什麼,等著沈慕西從巴塞羅那回到南京,等著他找到她,站在她面前,像過去一樣攔腰抱起她,溫柔的低低的親吻她。 她等了一個月,再也沒有等到沈慕西在巴塞羅那的任何訊息,電視裡,似乎也沒有再關於沈慕西的後續報道,她慌了神。 中午吃飯的時候,像往常一樣開啟電視機,新聞裡放著巴塞羅那正被甲型流感病毒席捲,連小羅羅納爾迪尼奧都染上了流感,整個城市地鐵和公交車上人流都戴著口罩,滿城風雨。 一時間,所有在巴塞羅那的華人和留學生紛紛回國,躲避這場病毒,機場到處都是惶恐的眼神,在口罩的包裹下,看不見嘴臉,只是見到那種驚惶的目光。 :她像瘋了一樣哀求每一個人給她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