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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馬上就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酒味,自言自語道,“桃花釀雖然好喝,但是太烈了,喝多了也傷身,往後我讓他們少進一些,換一些其他沒那麼烈的酒來,一樣好喝的,你應該會喜歡。”
傅知玉睡地正沉,一句話也沒聽見。
他翻身了之後臉朝著裡面,整個身子也被捲起來的被子包裹著,來人不敢動他,只能看到一個拱起來的圓乎乎的被子背影。
“對不起啊,”來人又道,他的聲音更小了,生怕驚擾了他,“本來答應了你離開,也知道你不想再見我,但是……我、我有的時候真的忍不住,太想你了,就這樣看看,你也不會看到我,也不算……我違反約定吧。”
他站在床沿看了許久,卻不敢碰他一根指頭。
傅知玉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早,他算是宿醉,一早上醒來頭就有點痛。
“啊……”他扶著自己的腦袋,只覺得頭重腳輕,“果然不應該喝這麼多酒啊。”
他平時生活挺健康的,酒這麼東西以前都是興致來了都是小酌一杯便算了,但是這段時間他想地多,心事重重,昨天一喝就沒能停下來,一壺都被他喝乾淨了。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然後掙扎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喝完之後覺得自己好多了,坐下一看,昨天被他喝空的酒壺正端端正正地站在桌子上。
明明先這很正常的情景,他看著卻有些奇怪,好像哪裡不對。
這壺……應該在這裡嗎?
傅知玉晃了晃腦袋,他實在想不起來了。
正在傅知玉頭腦昏沉的這時候,接了傅知玉吩咐的陳太醫已經到錢家坐了好一會兒了。
陳太醫此人看著老實,本人也確實挺善良的,但是他畢竟是從宮裡出來的,又跟了傅知玉不止一天兩天,就昨天幾句話的功夫,他就能很明確地知道主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他帶著藥方去了錢府,一進門便是笑容滿面。
錢滿貫倒是挺客氣的,他知道眼前這老頭是傅知玉的人,但是也挺疑惑,就算傅知玉派個兵來他都理解,怎麼派來個醫師啊?
“我是來給錢家主送禮的,”陳太醫笑眯眯地道,“是大禮。”
錢滿貫一臉驚訝,道:“您別說笑了,應該是我給昭王爺送禮才對,您看,這禮還在前面擺著,昭王就是不肯收啊。”
“是錢老爺說笑了,”陳太醫望著他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這些金銀財寶你也知道,昭王什麼時候缺過?現在,當然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