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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值錢。”
這是大實話,錢滿貫之前卑微成那樣,商路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家兒子的命捏在傅知玉手裡。
一聽這話,他心裡就咯噔一下,滿臉的客氣笑意退了一大半,緊張道:“昭王這是……什麼意思?還請您明示。”
陳國離江南有老遠一道距離,雖然那邊放了人,但是錢明衝還在路上,畢竟是還沒回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隨時可以發生意外的意思?
“錢家主也不用緊張,”陳太醫擺了擺手,“我家主子向來心胸寬廣,既然說了諒解,就不會做出爾反爾的事情,我剛剛那話指的是,鄧潛的命。”
一提到鄧家,錢滿貫的臉色就有點難以形容了。
以前鄧家和錢家交好,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平心而論,他和鄧潛是發小,長大之後也是過命的交情,比一般夫妻情分還要深厚地多,但是這難不同擔的道理,還是要應驗。
錢滿貫之前還覺得自己比鄧潛好一點,畢竟自己還清醒著,還能四處奔波做點事,但他也沒想到,這鄧家還留有一手擺自己一道。
那馬車伕的事情,一開始錢滿貫還懷疑過,是不是傅知玉在自導自演,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目的是叫他們乖乖聽話,但真去對質了,錢滿貫看著那馬車伕的臉,卻莫名地覺得眼熟。
他循著自己模糊的記憶追查下去,很快,就查到了鄧家身上。
要知道,傅知玉雖然已經給了那兩封信,但是馬車伕打算綁架他的時候,那信還在元江行手裡,根本還沒有送出去,也沒有人知道。
幸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若是那人真的傷了昭王,又指認是錢家做的,錢滿貫千求萬求的東西就打了水漂了,每次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都叫錢滿貫背後一涼。
但是鄧潛現在確實暈著,錢滿貫心裡也猜想,是不是其他有心人買通了這人,只等著落井下石,但是猜想是猜想,如今錢滿貫一想到鄧家,心裡還是不舒服,像是心裡頭梗著東西,怎麼想怎麼不對。
當時都遭了意外,就自己在這跑來跑去,鄧家這種表現,雖然是沒了主心骨,但也太手足無措了,這左右聯絡起來,錢滿貫不多想都不行。
就這一小段時間,錢滿貫心裡已經轉了好幾個念頭。
“我家主人之前也和您說過,但是估計您那時候沒放在心上,”陳太醫接著說道,“鄧潛這件事,不是我家主人做的,確切地說,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剛聽到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