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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你一眼就看出來了嗎?”
“當然看得出來。那麼,她是你的兒時同伴?”
A畫家的視線始終盯著春江。春江果真沒加入客人們的談笑,只是在旁微笑著。
“也不是。她是我高中同學。”叡子生怕旁邊的小姐聽到似的小聲說道。
“噢,這樣子啊,你們現在還有聯絡?”
“倒也沒有時常聯絡。兩個月前,她突然來找我,拜託我讓她在這裡工作。”
“這麼說⋯⋯她是寡婦嗎?”A畫家的腦中旋即浮現出死了丈夫、手抱幼兒的女人來。
“才不是呢。她還是單身。”
“噢。”
三十幾歲還單身,現在還想在酒吧上班,莫非是被男人拋棄了?A畫家又悄悄地看著春江的臉龐。
“其實,她白天在一家正派的公司上班呢。她已經在那裡幹了十五年了。她一畢業就進那家公司了。”
A畫家又猜錯了。
“咦,她在那裡工作那麼久,現在卻不得不在晚上兼差,難不成是⋯⋯我知道了,大概是為了照顧小情人吧?”
A畫家這麼一說,一旁喝酒的同伴和坐檯的小姐也跟著笑了。
“好像也不是這樣。”
“嗯?”
“其實,春江是想做這一行,才來這裡實習。”
“噢,原來是這樣子啊。”
老闆娘這麼一說,就與A畫家觀察到的狀況相吻合了——過度拘謹的動作和認真觀察坐檯小姐應對客人的模樣,一看就是沒有坐檯陪酒經驗的女人為了開設酒吧而前來“實習”。A畫家又不由得看著春江。
“這麼說,她要辭掉幹了十五年的工作?”
“當然要辭。就算她再幹幾十年也無法升遷。”
“說得也是。跟男人比起來,女人在職場上的確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對了,她目前在哪裡上班?”
“這個我不能說。畢竟她還沒辭掉工作。總之,她在正派的公司上班就是。”
“噢。不過,從正派的公司跳槽到酒吧業倒是少見。看來她有金主在支援。”
“不,沒有什麼金主。她說要靠自己的力量開店。”
“地點呢?”
A畫家心想,想必是在都市新開發的區域吧,可是媽媽桑卻回答:“就在銀座。”他著實大感意外。
“那要好大一筆資金呢。若真的沒金主在背後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