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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存了不少錢哪,或者是從有錢的伯父那裡接收了大筆遺產之類的?”
“這個我不大清楚。話說回來,開店也要看規模。若是在大樓裡租個小地方,弄個吧檯式的小酒吧,也能坐個二十人左右。不請酒保也不僱小姐坐檯,無需多少資金就可開成。”
“難不成她這個外行人要親自調酒,招呼上門的客人嗎?”
“如果只是間小酒吧,客人點的飲料大都不會太難,就算是外行人也能有模有樣地調酒上桌。先前在我店裡待過的兩三個小姐,離開後就是開那種小酒吧。”
一個體格高大壯碩、年約五十出頭的男人領頭,一夥三個人走了進來。經理看到客人上門,旋即為他們安排座位。這家酒吧經常是高朋滿座。這幾個剛進門的客人坐在畫家的斜對面,剛好在春江的隔壁桌。先到的客人被擠到角落去了。
媽媽桑叡子見貴賓到來,趕緊站了起來,走到那個頭髮半白、略顯肥胖的紳士面前,笑容可掬地向他打招呼。四五名原本在其他桌陪酒的小姐,在經理的示意下也默契良好地簇擁到那一桌前,“老師[1] 、老師”地嬌喊個不停。
也被稱為老師的A畫家,低聲問身旁的千鶴子對方是誰。
“他姓楢林,是一家婦產科醫院的院長。”千鶴子低著頭告訴A畫家。
“我以前沒見過他。他是最近來這裡捧場的嗎?”
“大概是這三個月來得比較勤。”
他的臉色紅潤,摘下眼鏡後,一邊用手巾擦著鼻翼,一邊吩咐經理給他一杯水,並告訴其他的小姐要喝什麼就喝什麼。
“他好像是個不錯的客人。”
“是啊,他出手很闊綽。”
難怪媽媽桑馬上起身向他招呼致意。
“醫生終究是高人一等啊。”
這句話既是諷刺也是斥罵對方。
“我們走吧。”
十點多了。幾個畫家準備就此回去。
千鶴子和敏枝來到電梯口送客,穿著碎花和服的春江就站在她們身後。或許是因為剛才提到她,媽媽桑才指示她來送客。
A畫家無法默不吭聲,往後走了兩三步,一邊笑著,一邊問道:“我剛才聽媽媽桑提起你的事。”
“我叫春江,以後請多指教。”
她極力露出親切的笑容,恭敬地欠身哈腰。由於距離很近,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可以清楚看出她並不漂亮。
她欠身致意的姿勢也顯得僵硬。媽媽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