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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希望,事情就由我來解決,您有什麼訴求,希望怎麼了結,都向我提。”
“……”
奚微的口吻足夠誠懇,但七年陰影不是一兩句話能抹消的,鍾弘富心中不平,可他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縱然不平也只能溝通解決。時光不能倒流,誰也不能阻止已經發生的事。
他給妻子使了個眼色,起身拿起煙和火,鬱郁地出門抽菸去了。
鍾慎的母親——周曉蘭接過這檔“談判”,低聲道:“我的想法昨天說得差不多了,我們家不圖錢,只想過安生日子。道歉什麼的也沒必要,再見那個人怪晦氣的……”
她對奚微仍有畏懼,語氣剋制,“但天地良心,他那種人不能比我們過得順心吧?我對法律不大瞭解,不知道時隔七年還能不能追責,但我希望他能有報應。”
“我讓律師來處理。”奚微大致明白了,“除此以外,您的病我也知道,我打算——”
周曉蘭打斷他:“不用了,沒那麼嚴重,等這些事過去一切好說。”
她撇開臉,輕輕地揩了把眼角的淚。不是有多麼寬容大度,而是出於對奚家權勢的忌憚,她想盡快遠離,擺脫陰影。
奚微隱隱明白,不再逼迫。既然該說的都已說請,剩下的只是經濟補償。這方面倒沒什麼好商量的,他想給直接給就好,讓方儲去處理。退一步說,鍾慎現在也不是缺錢的人。
幾句談完,又沒聲音了。百合花淡淡的香氣在病房裡靜悄悄瀰漫,奚微的目光再次轉向幾乎沒存在感的病人。
彷彿什麼都聽不清、聽不懂,鍾慎沒有一點反應,不知何時他的視線又回到窗戶上。室內燈光太亮,看不清窗外漆黑遼遠的夜空,只有人影映上玻璃,是奚微精雕細琢般的側臉。
氣氛有片刻的凝滯,奚微低聲說:“阿姨,我想和鍾慎單獨聊兩句。”
周曉蘭道:“他不說話。”
“沒關係。”奚微不介意,“我有幾句話對他說,他聽就行。”
“……”
周曉蘭有點不放心,但想來奚微也不至於對鍾慎說什麼過分的:“好吧,你們聊,正好我和他爸去吃點東西,勞你照看他幾分鐘,有事按鈴叫醫生。”
奚微點點頭,目送她離開,病房裡霎時只剩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從前近過也遠過,卻沒這樣陌生過。
“鍾慎,”奚微看著那張蒼白沒血色的臉,坐到周曉蘭剛才的椅子上,往病床前拉近一些,“你是不能說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