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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益面無表情:“是不是過程中還會心悸胸悶、體虛盜汗,時不時便眼前發黑?”
他所說症狀,皆是自己近來的情況。
在場的所有太醫一驚,山羊鬍忙道:“京都天氣悶熱gān燥,上了年紀便容易出現這些症狀,聖上不必……”
“不必什麼?對號入座嗎?”趙益又要動怒。
山羊鬍不敢再說,連忙趴跪下。
趙益深吸一口氣,極力剋制住發火的衝動:“都下去。”
“是。”太醫們大氣都不敢出,連忙魚貫離開,大殿之上又一次恢復清淨。
“父皇,兒臣真的冤枉,兒臣怎麼敢用這種東西詛咒父皇!”趙良鴻說著,眼圈都紅了,卻只換來趙益厭惡的眼神。
皇后臉色青白:“聖上,鴻兒是冤枉的,他真是冤枉的,你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定是傅知寧……”
一提到傅知寧,她猛地回頭,盯著傅知寧厲聲問:“一定是你!你故意邀大殿下出去,故意給他寫信,你知道大殿下為人謹慎,定會好好儲存信件,引得聖上去搜,一定是你……”
“聖上英明,知道小女不過一個普通百姓,連宮門都未曾進過幾次,根本不可能拿到龍袍,”傅知寧說完停頓一瞬,“皇后娘娘愛子心切,小女深感動容,只是若想將一切都推給小女……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小女萬萬是不敢認的。”
“你還不承認?”皇后步步緊bī,“是不是非要本宮嚴刑bī供,你才肯說實話?”
“夠了!”趙益猛地一拍桌子。
皇后一顫,跪著的趙良鴻直接痛哭:“父皇,求求你相信兒臣,求求你嚴查真兇,肯定是有人知道您最近身體不好,特意按照您的症狀做了稻草人,好來挑撥……”
“還要查什麼真兇?她一個六品官的女兒,如何能拿到朕的舊衣和八字,又如何知曉朕的情況,以此借題發揮來陷害你?”趙益一張臉黑沉,“趙良鴻,朕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父皇……”
“來人!大皇子大逆不道欺君犯上,關入內務府徹查!皇后教子不當幽禁坤寧宮,無旨不得出!”
皇后臉色一變,正要再說什麼,趙益大手一揮,直接便有人進來qiáng行把他們拖了出去。趙益氣得不輕,轉身便往外走去,百里溪沉默跟上,走到一半時扭頭看了眼還跪著的傅知寧:“如今宮中出了這樣大的事,傅小姐還是先回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