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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見血。
“Shaw,你今天看起來很臉色不太好,昨天我見你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發生什麼了嗎?”
寧一宵微微出怔,隨後笑了笑。
“沒有,可能是最近工作時間太長,看起來比較憔悴吧。”
餐後,侍應生為他們上了甜點,聲稱是西雅圖最高品質的甜點師出品的櫻桃杏仁巴伐露斯。端上來時,寧一宵始終凝視著蛋糕上點綴的櫻桃,但並不打算吃。
“Shaw?”瓊斯先生甚至發現了他的出神,“試試這個,你會喜歡的。”
寧一宵應了一聲,拿起一旁的叉子,只颳了一小塊,還特意避開了頂端晶瑩漂亮的酒漬櫻桃。
晚宴結束之後,他留下來和瓊斯先生談話,對方對他提了一些很有幫助的建議,而有關私人生活的一概不談,只讓他保重身體。
“我會的。”
從晚宴的酒店離開,朱莉見他沒有驅車,提出順路送他回酒店的邀請,但被寧一宵婉拒。大約是很少遇到這麼不識趣的,朱莉愣了半天,才想起升起駕駛座的車窗。
“那就祝你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寧一宵獨自步行在西雅圖寒冷陌生的街道,雪越下越大,似乎不打算停。他想起方才晚宴上旁人說的,希望雪別下太大,否則明天就要罷工了。
真是個脆弱的城市,一夜的雪就會讓它停擺。
他忽然地有些羨慕,腳步在一間便利店門前停留。掙扎了幾秒,寧一宵還是走了進去,出來的時候手上握了包萬寶路,還有一份消毒溼巾,借了店裡的打火機,走到室外坐下。
夏天用來遮陽的傘蓋被遺留在冬天,躲避在下面的桌椅都沒有落雪。
很久沒有買這款煙,包裝似乎又變了,不再是某人口中的“極光”,只是很普通的黑色與藍色。
剛叼了一支點燃,寧一宵就接到了景明的電話。
“在哪兒呢?結束了嗎?”
寧一宵撥出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繚繞在眼前。酒精在手的面板上蒸發,很涼,帶著一些刺痛,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懶散,“不參加還這麼關心?”
“我懶得去,麻煩。”
聽他的中文腔調寧一宵始終覺得怪,“你還是說英文吧。”
景明是他在S大讀書時就認識的朋友,很合拍,真正的歐亞混血,爸爸是法裔房地產商人,媽媽是華裔,搞製藥的女強人,當初如果沒有這個一頭熱的富二代當天使投資人,寧一宵的創業之路起步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