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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問:“你是俗家弟子,要受戒嗎?”
“要受戒的吧,”餘人有點猶豫,“但是,我以後是要娶妻生子的。”
“那就是不守戒了,”鄭晟拉住他的胳膊,恨不得把他推到伙房去,“動作快點,你跟那兩個和尚熟悉,就說要引火取暖……別忘了,還要鹽巴。”餘人幾乎是懵懵懂懂的被趕出屋子。
拿火種很方便,但寺外冰天雪地,找不到乾柴烤肉。鄭晟幾乎是逼著餘人偷回來七八根乾柴和一把鹽巴。師父們都在繞佛、誦經、清修,兩個火工和尚幾乎不離開溫暖的伙房。他堂而皇之的抱著木柴和火種出了廟門。
在雪堆裡刨出凍的生硬的兔子,鄭晟溜到後山的松林中找了個背風處。他找了塊尖銳的石頭扒開兔子皮毛,把兔子綁在一根松木棍上,再引燃乾枯的松針生火。松樹林還能找到一些半溼的松針,火苗兒越來越旺,調皮的舔著紅紅的兔子肉。他眯著眼睛,不時往兔子身上撒點黑呼呼的鹽巴。
人總是要給自己找點樂子,造反的那種事想多了遙遠且沒有意思。肥油發出滋滋的響聲,香味很快飄散開來。鄭晟甚至擔心廟裡的和尚聞到香味會找出來,依他的經驗,很久沒沾油葷的人對肉香味會格外敏感。還好,一直等到太陽快落山,他的兔子一面烤的焦黃,一面烤的微糊,沒有人過來打擾他。
再過一會就要關廟門了,鄭晟拿了一捆松枝包住烤熟的兔子,匆匆返回。廟門空蕩蕩的,他逃一般竄入餘人的屋子。
餘人見他回來,鬆了口氣,道:“你去哪了?晚飯時間到了,我正在找你。”
鄭晟掩上房門,走到裡面,把松枝裡的滾燙的烤兔子放進餘人用來熬藥的瓦罐裡,神采飛揚道:“看我帶來了什麼!”
餘人看清楚後忍不住驚呼:“兔子!”隨即捂上嘴巴。
“噓,”鄭晟打了個禁音的手勢,“晚飯少吃點,今天是春節,我們哥倆加個餐。”
餘人臉色蒼白,指著瓦罐道:“你怎麼敢把兔子肉帶進寺裡來。”
鄭晟伸出油膩膩的手打下他的手指,不耐煩的道:“沒事,等吃乾淨我再把骨頭扔出去,沒人知道。”
“可是,可是……”餘人不安的撓頭。慈化禪寺裡剩下的師父多是苦修之人,如果讓他們知道,這兩小子公然在寺廟裡吃肉食,一定會把他們趕出去。
鄭晟拉著他出門,道:“可是什麼,現在去食堂點個卯,晚一會兔子就冷了。”
兩個人匆匆忙忙趕到食堂,師父們都已肅然入座。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