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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稍有不慎,導致筋脈寸斷,那整個人便可以說與個死人無異了。因此,很多武學高手都是從小便開始鍛鍊筋脈,隨著時日漸長而日積月累,最終才有了效果。李莫愁這卻是以外力拉開蕭遙的筋脈,其實這實則是危險之極。若無高明手法輔助,那最終必然只能落得個骨折筋斷,手足難動,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廢人。
洪凌波看到師父以這樣的方法助蕭遙開筋解脈,心中不由大駭。她自小在李莫愁的監督下勤學苦練,這才有了今天這般紮實的根基。而現在,蕭遙被師父這樣以外力開筋,所受的疼痛苦楚此刻倒是小事,但若稍有不慎,那蕭遙終須免不了落個殘廢之軀,這一生再不可能有所作為了。想到此處,洪凌波剛想求師父停手,但還是怕自己突然出聲,驚擾了師父動作,想來想去,終於不再言語。但她雙眼緊緊盯著被師父以手腕寸勁開筋的蕭遙,連眼睛也不眨一下,生怕有什麼閃失,一顆心更是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裡。
李莫愁手下不停,開完蕭遙的右腿後又開他的左腿。此時,蕭遙心性之堅韌方才顯露無疑。他的臉頰此時已經憋漲得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一滴接著一滴吧嗒吧嗒地滾落到了地上,而他的雙手則緊緊地摳在身旁的泥土裡,手背青筋暴露,骨骼畢現,毫無血色。過了片刻,雙手所抓的那片泥土竟然漸漸變成了黑色,原來竟然已被蕭遙的鮮血浸透,顯然已經是疼到了極致,痛到了極致。
但即便疼痛到了如此地步,蕭遙反而不再叫出聲來。除了剛開始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才發出了那一陣慘叫外,隨後便再無隻言片語,只有偶爾傳來的咯咯嘣嘣的細小聲音從蕭遙嘴裡傳出。那咬牙切齒之音含此劇疼劇痛之意,洪凌波聽來,竟然便如身墜鬼門,渾身顫慄不止,更似陰風過體,在這青天白日、火熱驕陽之下,竟然憑空生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出來。
便是這般過了大概一刻鐘後,李莫愁方才雙手脫離了蕭遙身體上的任何部位,站直了身子,活動了幾下後,又坐了下來。但洪凌波看到蕭遙面色慘白,雙眼緊閉,氣若游絲,歪著頭躺在地上毫無生氣,心中一震,趕忙跪倒在李莫愁面前,顫聲問道:“師父,他怎麼了?”
李莫愁輕輕瞥了一眼洪凌波,說道:“放心吧,死不了。不過,這次他表現出的血性和耐力倒是真讓為師對他刮目相看了”
洪凌波一聽李莫愁說蕭遙死不了,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大半。但他心中更在意的終究還是情郎性命的安危,因此此時倒覺得什麼武功不武功,高手不高手,都已不再重要了,只要蕭遙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