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門衛的爸爸 第八章 (第1/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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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前的幾個星期,喬治·安伯森先生幾乎檢視了德里和周邊幾個鎮上所有的商業地產。
我很清楚,我不可能突然被當成鎮上的一分子,但我想讓當地人習慣看見我開著紅色森利納敞篷跑車,成為風景的一部分。<i>這就是那個做房地產生意的傢伙,來這兒差不多一個月了。要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某些人有可能就有錢賺了。</i>
當人們問我在找什麼時,我就眨眨眼,笑一笑。
當人們問我要待多久時,我就告訴他們很難說。
我熟悉了鎮上的地形,並開始熟悉1958年的口語。
比方說,我得知“戰爭”指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衝突”指的是朝鮮戰爭。兩者都結束了,可喜的擺脫。
人們擔心蘇聯和所謂的“導彈差距”,但也不是很擔心。人們擔心青少年犯罪,但也不是很擔心。
經濟有些不景氣,但人們見過更糟的情況。當你跟人做生意的時候,你完全可以說上當了(被騙了)。一分錢一粒的糖果包括圓點糖、嘴唇糖和黑嬰兒糖。在南方,《吉姆·克勞法》[65]大行其道。
在莫斯科,赫魯曉夫威脅叫囂;在華盛頓,艾森豪威爾總統暗自樂觀。
跟查茲·弗拉蒂聊過不久,我很上心地檢查了已經不存在的基奇納鋼鐵廠。工廠坐落在鎮子北邊一片雜草叢生的空地上。不錯,要是“每分鐘一英里公路”延伸到這裡的話,這裡會是購物中心的絕佳地點。但我去的那天——當道路變成顛簸的碎石時,我棄車步行——那裡看上去像古代文明的廢墟:獨特但令人絕望。成堆的磚塊和生鏽的廢舊機器聳立在深深的草叢中。中間是一根久已倒塌的陶瓷煙囪,邊上被煤灰燻得烏黑,巨大的管孔內一片漆黑。我要是低下頭彎下腰,肯定能走進去。我的個子可不矮。
萬聖節前的幾個星期裡,我在德里看了很多地方,對德里有了很多感觸。這兒的老居民讓我感覺愉快,但是——除了一個人之外——從不親密。這個人就是查茲·弗拉蒂。回想起來,他主動洩露了很多事情,這很奇怪,但我腦子裡有很多事情,弗拉蒂看起來沒那麼重要。我想,<i>有時你就是會遇到一個友好的人,僅此而已。</i>隨它去吧。當然,我根本不知道,是一個叫比爾·圖爾考特的人教唆弗拉蒂這麼幹的。
比爾·圖爾考特就是沒有穿揹帶褲的那個傢伙。
<h3>2</h3>
住在堤上的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