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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見律玦沒出現,才小聲道。
“而且,水墨夫人畢竟和阿玦有血緣關係,我不能替他拿主意。”
“可你不也捨不得讓他再傷心一次嗎,更何況是以這種方式。”
熾觴抱著胸,也是怒氣沖天。
“我都替那小子委屈。”
“你覺得有什麼說辭,能讓他的眼淚顯得不那麼特別?”
熾觴難得見少煊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情,便挑了挑眉,試探地問:“又要騙他?”
少煊白了他一眼,吞吞吐吐道:“這次不一樣啊——這次,我真的不想讓他難受,雖然他,似乎已經猜到什麼了……”
少煊想著昨晚失態的律玦,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對盛家的做法更是嗤之以鼻,甚至有想把盛家祖墳挖出來鞭撻的衝動。
“那隻能讓盛家昭告天下,水墨夫人中毒頗深,所需眼淚匱乏,望西州百姓貢獻一份微薄之力,盛家定會傾力相報。”
熾觴張嘴便來,說得快了還覺得口渴,停頓時喝了口茶才繼續。
“那律玦作為眾多百姓中的一個,也不覺得突兀了吧……至於他肯不肯,就要看他自己的意願了。”
“你編瞎話的能力可比我強多了。”
少煊瞥了他一眼,不由這樣評價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每次出的主意也還算有用吧。”
“勉勉強強吧,”少煊一手撐著下巴,有些心不在焉,“等盛十鳶來,再如此辯駁一番吧。”
或許這樣,才差不多能算上兩全其美吧。
“那姑娘嘴巴很厲害啊,能把你說得如此氣惱。”
“盛鈞儒的表姐,聽說是按接班人來培養的……不如你來會會她?如果不是盛家的人,我還挺想交她這個朋友,臨危不亂,有大家風範。”
熾觴只是笑笑,沒有搭話。
“對了,等聯絡上小鬼,記得去查查幻茱草。”
“那日我隔著手帕,感受到其中好像摻雜著法術,像是小毒仙的氣息,可若是跟雲繪宗還有牽扯……從這條線索,或許可以摸清遊雲歸的身份。”
“明白。”
熾觴又淺淺打了個哈欠,見律玦端著早餐出來,難得自覺地湊過去幫忙。
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還算和諧的早餐。
飯後,盛鈞儒帶著大柯來探望律玦,正好省得少煊想辦法支開他們了。
於是,她便心無旁騖地等著盛家二人再來衝她“好言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