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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熾觴在一旁養精蓄銳,頗有想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奇怪的是今日來請少煊的,只有盛十鳶一人,她甚至都沒帶什麼隨從。
“少煊姑娘,舅娘情況惡化,舅舅走不開,還望見諒。”
盛十鳶簡單兩句概括了現下的局面。
可即便如此她仍舊精緻梳妝,不適儀態,嘴角一貫的笑容,又將視線落在熾觴身上。
“這位,想必就是熾觴大俠吧?”
似乎是因為頭一次被人尊稱為“大俠”,熾觴的心情倒是不錯,還有點飄飄然,但這也並不能讓他迷了心竅。
“盛小姐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都冷血得很,動之以情對我們毫無用處。”
熾觴端正了坐姿,擺出一副翩翩公子的風度,可言語上卻並不和善。
盛十鳶原以為熾觴的存在對他們之間的談判起到的是調和作用,可他一開口,卻直接給盛家當頭一棒。
水墨夫人毒性蔓延不假,盛曦和心疼陪伴不願離開也是真。
只是她想借此感動少煊讓她心軟的如意算盤卻落空了,熾觴一句話便將所有可能抹殺。
“我們也不為難你,這個忙幫不幫,都得律玦他小子自己情願。”
熾觴做了個請的手勢,待盛十鳶落座後才不慌不忙地同她講了剛剛與少煊說的法子。
“我不保證律玦肯點頭,但我們絕不勉強他,你們也不可向他透露半分。”
“無論他的眼淚是否奏效,我答應你,總能另尋他法救治水墨夫人。”
“唯一的條件,便是對律玦的尊重。”
盛十鳶心下有疑,人命關天,她左右為難。
“若眼淚無效,你又要如何?這幻茱草可不是平常毒藥,斷不是你三言兩語便能祛除得了。”
“盛小姐,這就是我的本事了。”
熾觴只是笑得神秘,看了眼一旁的少煊,給她使了使眼色。
“十鳶姑娘,我知道你們為保全盛家的臉面,定是想隱瞞盛曦和和遊雲歸暗中聯絡的事實。”
少煊看向遲疑不決的盛十鳶,繼續道。
“我們並非想打你們盛家的臉,不過遊雲歸可不是值得信任的夥伴,你倒不如說服盛曦和,將來龍去脈詳細告知,雲繪宗之事牽扯眾多,你們西州不過是他全域性中的一環罷了。”
“那你們又是哪個局中的哪一環呢?”盛十鳶突然警惕起來,“在西州眼裡,你們與那遊雲歸,難道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