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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宴從鏡子裡看她,她臉上神色如常,沒有顯得侷促不安。能主動坦白還是不錯的,這樣子比他質問來得好。他嗯了聲,“怎麼了?”
她抬起頭來看他,“你不生氣嗎?上次說了不讓我見他的。”
他的嘴角浮起促狹的笑意,“所以我在等你解釋。”
他總是這樣,和她說話就像大人對付孩子。南欽有點喪氣,坐在圈椅裡道:“也是湊巧,我們帶妙音出來的時候,在醫院門口碰見了他。他和南葭有個孩子你知道吧?以前在老家養著,今天才回楘州來,也帶到醫院去打針。他一個人領著孩子,小毛頭又哭又鬧,我實在是看不過去。好賴是我的外甥麼,我要是站幹岸,也太沒有人情味了。所以讓雅言她們先走了,我陪同孩子打完針才到理髮店和她們匯合。”
他揹著手,仰起頭吸了口氣,“別人家的事,還是少管為妙。”
南欽嘀咕了句:“既然遇上了,就算是鄰居也要出手相幫的。”說著皺了皺眉,他沒有挑明,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行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習慣讓她不舒服,軍方監視可疑人員是尋常事,可是他把這種手段用到她身上,她畢竟是在和他過日子,不是他的政治敵人。她心裡的不滿積攢了太久,終於按捺不住了,寒著嗓子道,“我有個要求。”
他饒有興致地望著她,“什麼要求,說來聽聽。”
她交扣著十指,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不要再派人監視我,畢竟我是成年人,也希望保留一點隱私。你這樣做,真的讓我很反感。”
良宴眯起眼,女人太有個性是好還是壞?他知道她一向有主見,否則也不會和他冷戰十個月。這才剛有和好的跡象,如果再鬧崩了,實非他所願。他垂首嘆息,“是我失策,原本安排人手是想保護你的安全,既然你不喜歡,我下令撤了就是了。”
他嘴上說得堂皇,肚子裡打什麼算盤她一清二楚。如果要吵,她是打算奉陪的,不過他爽快答應了,她就沒什麼可計較的了。
窗槅子上刷著綠漆,一格一格把夕陽分割開。她起身去開窗,晚風撲面而來,吹起了兩旁低垂的綃紗。她想起早上那通電話,猶豫著要不要詢問他,他卻從背後抱了上來。
她站得筆直,這麼單薄的身子,也有錚錚傲骨支撐著。他躬著腰靠過去,包住她的手,把下巴擱在她肩頭,貼著她的耳朵說:“言歸正傳,這次的事或者是人之常情,幫襯一把,過去就過去了,我不希望有下次,你能做到嗎?”
南欽斟酌了下,不是尋上門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