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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興致管別人的閒事。可是他像防賊一樣防著她,這讓她感覺不受尊重。她讓了下,“我儘量。可是有些事是突發的,總不能視而不見。”
他的手臂一僵,“那就是說,下次遇上了還要過問麼?白寅初和南葭離婚了,孩子的撫養權歸他,把孩子照顧好是他的責任。連南葭都不管,你更不應該插手。”
“我知道,所以我說盡量。”她微掙了掙,從他懷裡脫離出來。
他有些不悅,“你喜歡孩子,我們自己可以生。”
南欽紅了臉,他們沒有討論過生孩子的事,因為新婚期間只想過兩人世界,開頭是做了措施的。後來分房,懷孕便無從談起。這兩天的接觸倒是沒有避忌,但也不至於這麼巧就命中了。
她尷尬地踅過身,“這和喜歡孩子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麼?”他似笑非笑道,“不是喜歡孩子,難道是為了寅初?”
她惱起來,“你在胡說些什麼?非要這樣牽扯不清才好?”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一個疏忽居然勾出彼此的火氣來。他把臉拉得老長,語氣變得不大好,“你這是惱羞成怒麼?既然心懷坦蕩,做什麼連提一下都像犯了忌諱?你是我馮良宴的太太,不是他白寅初的私人秘書。我不讓你們有來往,這上頭哪點說不通?”
南欽氣得發顫,結婚以來他一直在寅初身上做文章。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三句話總不離打壓她。他在外面混得風生水起,回到家就這樣無理取鬧,這算什麼?她是他疏解壓力的工具麼?她握著拳銳聲反駁,“你有那些功夫捕風捉影,不如把身後那些拉拉雜雜的事打掃乾淨。今天有位司馬小姐找你,我不曉得她是誰,她也沒有請我聽電話。橫豎不管你有多吃得開,只一點,擦乾淨嘴,不要帶進家裡來,省得叫我噁心!”
良宴額上青筋蹦起來老高,抿著唇點頭,半晌才道:“你果然不在乎是嗎?只要把嘴擦乾淨,你就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心裡委屈透了,她在乎,可是在乎又能怎麼樣?也許他愛她,對她諸多管束也可以理解為他的佔有慾。然而他的愛純粹嗎?他做不到一心一意,卻要求她眼裡只有他。這麼不公平,簡直就像老式婚姻裡的模式。丈夫在外開疆拓土美人在懷,原配的妻子只有留守老家三從四德。他就是要把她變成那樣的女人,用心之險惡,想起來幾欲作嘔。
他輕視她,她做個可憐腔叫他恥笑麼?她扭過頭一哼:“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難道二少剛剛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