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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嘩啦的水聲,沙發上搭著的男式大衣外套,也或許是因為一牆之隔秋甜均勻的呼吸,還有安靜的雪落。
許秋來還在恍惚,忽地聽後邊水聲停了,陸離呆洗手間裡奇怪道:“秋來,怎麼忽然沒有熱水了?”
“熱水應該不至於那麼快就用光了吧……”
少爺沒用過這種老式熱水器,秋來只能隔空指揮,“你加點兒溫度,水龍頭往左邊調。”
“還是冷的——”話音沒落,許秋來就聽見裡邊傳來悶哼:“怎麼了?”
“燙,好燙,燙死了……”
一連用了三個燙,可以想見真被燙到了,老式小區的熱水器沒有溫控,她和秋甜都會用,也用不著花錢換新的,這下才著急,恨不得代他進去操作,“你快點先把水關掉啊,燙到哪兒了?”
陸離手忙腳亂關了花灑,後背一陣刺疼,鏡子被水霧模糊了,看不清怎麼回事,用手隨便劃拉兩下,隱隱約約只看見紅色的一片,也不知道起沒起水泡。
“背上,好像紅了。”
少爺的面板嬌嫩著呢,秋來生怕他有個什麼好歹,“那快點用涼水衝,趁現在還來得及。”
誰料陸離在裡面又調來調去半晌,不是被冰得打顫就是被燙得悶哼,許秋來隔空乾著急,“你把門開啟,我來幫你調。”
她話音落下下一秒,門開了——
陸離下邊胡亂圍了條白毛浴巾,漆黑的頭髮全部打溼垂落額間,水流過他的天庭,眉眼,嫣紅的菱唇,沿著精緻的下巴弧線滴答滴答往胸脯上落水。
他的肢體在狹隘的洗澡間裡像是難以伸展般,剋制又無措,偏偏還要嘴硬,“這個熱水器肯定是壞了,不然我不可能學不會。”許秋來沒忙著開水衝,“你轉身我看看,燙得嚴不嚴重。”
陸離轉身,確實紅了約莫兩三寸,但不像燙得嚴重的樣子,她湊近瞧了瞧,“應該沒事兒,睡一覺起來就好了,疼得話我一會兒再給你找點兒藥膏,還有其他地方被燙到嗎?”
陸離用手肘擦了把臉上的沐浴露泡沫,想了想:“沒有了。”
沒等回答,秋來的視線已經沿著男孩腰脊中線往下。她嚥了把口水,眼觀鼻鼻觀心把目光從那男性寬肩窄腰,肌肉覆蓋均勻的脊背上移開。
努力集中注意力調水溫,輕描淡寫嘀咕:“我記得畢業體測時候你還沒那麼多塊。”
“什麼多塊?”陸離懵懂。
“腹肌。”
“哦,公寓樓頂有泳池,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