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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抬了頭,直直地看著她,一直望到她眼底,看得那麼專注、那麼久,以至於連應白臉上的笑容都淡了下來,也這麼回望著她。
就在應白冷下臉色,想著“不好玩”的瞬間,陶蒼林將她一下子攔腰抱了起來,放到了大理石臺上,開始解她的扣子。
上衣的三顆釦子被解開,露出細白的鎖骨,在浴室暖色的燈下,微微反射著潤澤的光,陶蒼林眼睛盯著那裡,手指學著她之前的模樣,挑起衣服的下襬,輕輕鑽了進去。
這回輪到應白感受手指劃過面板的感覺了,他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指甲,似觸未觸地輕撫過她的腰腹,那感覺讓人沉迷。
應白閉了眼睛,往前靠在了他的肩上,鼻尖抵著肩膀,以至於連一呼一吸都成了帶著一絲沉悶的喘息,熱熱的鼻息撲在他鎖骨上方,很難忽略。
陶蒼林的手因此停了一瞬,然後繼續往上走。他知道,這也是她把戲的一部分罷了。
他手下像握了一塊暖玉,可暖玉也不會如此軟腴,恰恰好地讓他的指腹陷進去,讓人貪得無厭。可他還是繼續往上走著,直到碰到一片蕾絲。
“解開呀。”她肆無忌憚地撒著嬌。
陶蒼林僵住了一會兒,然後手遇到她後背,試圖解開那小搭扣。可他太沒有經驗,弄了半天,反而越弄越緊。
應白低聲笑了起來,那笑聲就在他耳旁,讓陶蒼林的耳根更加燒了起來。應白這次沒多逗她,自己反手探了過去,和他的手指下意識撞在一起,陶蒼林下意識撤了開來,只剩她的手指,一下子靈活地解開了內扣。
“膽小鬼。”她覆到他耳邊,嘲笑道。
陶蒼林只覺得腦中那根弦,終於被這三個字給割斷了。
他粗暴地將應白的上衣一把抓起,從她頭上脫了下來,甚至等不及脫完,就這麼停在她手腕,困住了她兩隻手,攏在半空,動彈不得。
而他管不了了,那雪嫩的乳就這麼跳了出來,在潮溼的水汽中彈出圓潤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變換著形狀,粉色的奶尖還在顫著,慢慢立了起來。
他看得失去了語言,眼睛裡什麼都沒了,只有那晃著的乳浪,只有那翹起的弧度,只有那一點點的奶尖,把他眼底的慾望全部燒成了灰。
太陽穴跳動的血管裡的血似乎都湧進了眼睛裡,讓他眼前燒得通紅,只能看見那白得像雪一樣的乳,晃著、彈著、顫著,是他的罌粟,讓他五感封閉,被慾望操控。
他狠狠含了上去,一口將奶尖咬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