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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關碰到了她嫩得和軟豆腐一樣的乳肉,讓應白咬著唇哼出了聲音。
她是得意的,得意於自己終於讓獵物踏入陷阱,也無緣故地生出了一些惱怒,惱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
可她的手還困在衣物裡,連推開他都做不到,只白白地將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
陶蒼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只靠著本能在攝取著她嬌嫩的奶肉。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讓他更加貪婪,他不滿足於用唇齒磕磕絆絆地品嚐,而學會了伸出血紅的舌頭,一點點舔舐她的皮肉,然後再狠狠含吮進去,用極熱的口腔千百遍地榨取她的情慾。
溼暖的舌頭舔過面板的觸感,是不一樣的,它讓應白頭一次從骨頭裡起了一陣無助,無助於對身體的失控。
舌面上細微的凸起刷過雪豔的肌膚,她面板太白了,白得能透出淺淺的青色血管,盤在乳團上蜿蜒開來,他看得入了迷,捲起舌尖,輕輕舔了過去。
應白的睫毛顫得厲害,她下意識收攏了雙腿,以抵擋從身體內部湧出的灼熱感,那感覺對她來說,也一樣陌生。
她本該是贏家,可現在連贏家也被扯下了桌。
應白收攏的膝蓋抵住了一個硬的地方,陶蒼林悶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來,他沒有分寸,沒有理智,如同情慾初開的小畜生,莽撞又粗暴地往那裡磨。
用她的膝蓋,替自己自慰。
應白自然也感覺到了,那東西就卡在她兩膝之間,來來回回地磨蹭著,不時搓磨過她內側的腿肉,力道狠得嚇人。
她本該嘲笑他的,或者抓住他的把柄,斥罵他弄疼了自己,可她說不出話來,她明明覺得疼,可卻說不出話來。膝蓋被磨得發紅,可她卻在這粗暴直接的對待下,徹底溼透了。
應白簡直能聽見從自己身下陰唇吐出一大團溼液的曖昧聲響,她頭一次掙扎起來,不是因為恐懼或難受。
而是怕自己就要這樣輕易地高潮了。
可陶蒼林不懂這些,他的經驗不足以讓他發覺這些細微的變化,掙扎只是讓陷入情慾的他本能地感到更加憤怒,他直接握住應白伶仃的腳踝,將她分開,粗暴地擠進她的兩腿之間。
而這個過程中,他甚至始終沒有鬆開含著她的乳,用牙關扣住奶尖,隨著動作將那小東西扯得挺立,乳肉也被吮得如尖尖的嫩筍,直到他終於鬆開,一下子彈了回去,雪白的乳浪晃花了他的眼。
“不許躲,是你先招我的,現在就不可能停了。”他血紅著眼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