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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我是沒想到的,接著我又憶起那次醉酒他特別鄭重其事地把我手上的戒指拿下來放在一邊,好像特別嫌棄這小東西似的。
我回避了他的問題,反問:“你以前不是也戴?”
我打量著他如今乾乾淨淨,弧度漂亮的耳廓,頗有些好奇地道:“你以前還打耳洞呢,怎麼想的?”
秦燼牽著我漫無目的慢慢地走著,邊走邊說:“那時候叛逆,瞞著我家人打的。”
其他的他沒有多說。
我笑了聲:“的確像是你會做出來的事情。”
“你如果想我戴耳釘。”秦燼說,“我可以再去打。”
我有些驚疑,未曾想到他會詢問我的意見,我原本下意識想回他一句“倒也不必”,卻又咽了下去,內心莫名開始對這個提議蠢蠢欲動。
我確實喜歡他戴耳釘的樣子,最初純粹是因為覺得很符合他的氣質,就好像絕世名畫上面那獨獨一筆畫龍點睛一樣,讓他整個人都添上了最生動最出彩的一抹亮色,令我見他第一眼一瞬間就覺得無比驚豔。
而如今,“他為我打耳洞”這件事本身卻也多出了另一層意義。
將穿孔的權力讓渡給另一個人彷彿一種對對方歸屬臣服的暗示,就好像這樣,他身體中的一部分就永久地留下了我給予他的記號,終生不滅。
我光是如此想著,便覺得有些心動,而且說實話,我也的確想看看他重新戴上耳釘的樣子。
於是我說:“好。”
“找個時間帶你去。”
我們回到家,我眼尖的發現桌子上還擺著幾碗用保鮮膜蓋好飯菜。
秦燼沒什麼表情地解釋道:“燒多了,沒吃完的。”
“哦。”我在他的侍候下換好拖鞋,沒多問。
“怎麼還剩這麼多呢。”我說,“那放冰箱吧,留著明天中午吃。”
秦燼“嗯”了聲。
我斜了他一眼,自顧自去洗漱睡覺了。
第二天是個週六,入睡前我總覺得忘了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只是絞盡腦汁想也想不起來,乾脆懶得管了。
早上睜開眼的時候窗戶外面稍微傳來點“嗡嗡嗡”的響聲,不吵,但存在感明顯,我之所以醒,並不是因為此,而是因為秦燼突如其來地出現在了我床頭,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他坐在一把從桌前搬來的椅子上,就那麼叉著手,盯著我看,如同一根釘在原地的樁子。
我立馬豎起了毛,瞌睡也飛了,腰板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