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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彈起來:“秦燼,你幹嘛呢?!”
秦燼木著他那張帥氣的冷臉,抿著薄唇,眼睛抬起,就那麼看著我。
他整個人貌似氣壓很低。
我回憶了一下,心想我應當早就跟他約法三章不允許他隨便進我臥室,至於為什麼明知故犯,要我說,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一隻大型犬,我試圖從這個角度分析,他突然跑進來,要麼是餓了,要麼是急了,叫我去遛他。
……不對不對,我想什麼呢。
秦燼見我醒了,毫無表情地道:“你的廚師來了,在樓下。”
……哦。
嗯?
我反應了一下才恍然大悟,昨晚我忘記的小事究竟是什麼。
很早以前說到,在秦燼住進我家前不久,我原本聘用的廚師恰巧摔了一跤而腿部骨裂,不得不臥床休養,他向我請了六週的假,秦燼代替了他的工作後我並沒有把這位廚師立即解僱,一方面是因為原本的勞務合同還沒有正常到期,另一方面,那一向認真勤快的廚師剛受了傷,我也有些不忍心叫對方同時丟了飯碗。
出於人道主義,我答應將他原本的工期延後,繼續支付他工資,一直持續到今年年底。
算起時間,如今也的確過去一個多月了,廚師復工,大概是他早上來的時候與樓下的秦燼撞了個正著,所以秦燼才這麼說。
今天是這個月的第一個禮拜六,恰巧是家政和傭人來家裡做大型清潔維護工作的日子,怪不得我聽到窗戶外邊“嗡嗡”的聲音,是園丁正在後院除草。
我擰了擰鼻樑,正想翻身回去再睡個回籠覺,秦燼卻沒挪位,依舊坐在那兒直勾勾地瞅著我,我被他的眼神弄得渾身發毛,就好像被他的目光穿了個洞似的。
我朝他揮了揮手,做了個驅趕的動作,道:“廚師來就來吧,你大清早的在我房間坐著跟盯梢似的就為了通知我這事?那你可以走了。”
秦燼滿臉陰鬱地吐出四個字:“我沒事幹。”
他低聲說:“只能看你。”
在床上翻滾到一半,打著哈欠的我頓時:“……”
我突然好像理解他今天為什麼今天這麼反常了。
媽的這什麼人吶?連家政的醋也吃嗎?還是他在招惹了我並給我投餵黑暗料理整整一個月後如今看見了替代品終於產生了些許愧疚並開始監視老闆了啊?
我躺在床上抹了把臉,莫名想笑,控制不住跳躍的嘴角,於是我決定光明正大地嘲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