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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善,一個北帝,可抵千軍萬馬。
池渡將軍反覆思忖,才道:“南詔腹地,北滄大軍暫不得不入境,北帝深入虎穴,陛下何不來個甕中捉鱉。”
巫蠱腹地,南詔又有大軍嚴守,此番,確實是百年難遇的機會。
昭然女帝卻搖頭,眸見深意:“只怕孤千軍萬馬也奈何不得一個秦宓。”
池渡將軍微愣,只道北滄秦宓深不可測,卻未曾得知如何堅不可摧,不由得驚愕。
“北帝難有對手。”昭然女帝眸底驟然寒冽,“獨獨有一個弱點。”
池渡將軍沉吟,忽而抬眸,恍然:“聞柒。”
傳聞北帝神秘莫測,一身功夫更是出神入化,彈指殺伐,唯有大燕胤榮得他情深,視以逆鱗,觸之即死。
昭然女帝似笑,眸光幽深,了幾分陰冷浮出,拾起木案上燙金的拜貼,道:“讓他來見孤。”
池渡將軍只一眼,瞭然於胸:“尊令。”
不是北滄,是西啟的拜貼,原是蕭太子也來了,怕是有一出兩虎相鬥了,帝王心果然莫測。
昭然女帝摩挲著手裡的拜貼,勾唇冷笑:“真是個紅顏禍水。”四國天下,兩個男子,聞柒一人亂盡半邊江山。
巫都城外,數千北軍以待,秦宓坐於戰馬,抬眸望去,南詔的玄旗已近在眼前,此時正起大風,南詔的冬日乾冷寒冽,風刺人骨髓,黃沙漫天,渾濁,陰暗,方才未時的天,便不識輪廓,仿若天地初開的混沌,不見燈火,唯有黃沙狂亂。
南詔巫都,甚詭異。
後去百步,晉五快馬趕來,取下肩頭鸚哥上的信箋,請示:“爺。”
秦宓接過信箋,有些急促,剔透的手指動作些許慌亂,不待拆開信箋,便問:“如何了?她可好?”
一日一信,終是解不得爺的相思苦,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便未有一時一刻安然。
晉五忍不住心頭驚濤駭浪,面上仍舊波瀾不驚,回道:“十七殿下登基,小主子垂簾攝政,姬家歿,一切安好。”
秦宓好似置若罔聞,眸光鎖著那薄薄一紙信箋,久久不曾移動,指尖微緊,有些白了。
“爺想她了。”他沉了沉眸,一身純黑的斗篷映得容顏越發得白,唇抿緊,微白,他輕喃了一句,“她一定在等爺回去。”好似自言自語,垂下了眼眸,透不出半分光華,昏昏暗暗的。
爺想她了……
晉五跟了秦宓近二十年,這個男子,鐵血、冷漠、無情、甚至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