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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從來不知道原來會有一個女子,得他一腔柔腸。
晉五壓下心頭的驚愕,道:“已經給南詔女帝下了拜貼,爺稍安勿躁。”
秦宓抬頭,露出兜帽的側臉微微揚起,望著巫都城,微暗的光線,他輪廓有些模糊,聲音很輕,像風吹散了去:“爺等不及。”晉五一驚,抬眸望見那張絕美的側臉,冷峻極了,“直接攻城。”
攻城?晉五一眼,只望見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南詔守軍,臉色極了沉重。
一千北軍對南詔十萬巫蠱嚴軍,勝算……不,毫無勝算,簡直是以卵擊石。
晉五無須多想:“爺三思,身處南詔腹地,巫都守軍十萬,我軍勢單力薄,貿然攻城幾乎毫無勝算,只能智取。”
“智取?”那傾城容顏竟森冷得讓人不敢直視,薄唇似笑,寒涼,他眼底冷若冰霜:“爺沒有那個時間,不需破城,斷後即可,爺一人入城。”
言辭,不容置疑。
巫都守軍如此森嚴,儼然早有防患,一人入城,若是甕中捉鱉……晉五不敢往下想,他半跪於秦宓馬前,鄭重言辭:“萬萬不可,爺,南詔女帝早有防備,爺若單槍匹馬入城,勢必狼入虎口。”
秦宓攏了攏肩頭的斗篷,漫不經意:“南詔還沒那個本事。”
南詔是沒那個本事,只是今非昔比,一個聞柒,便足矣拿捏秦宓的命脈!恰恰,南詔有那個籌碼。
晉五越發心驚膽寒,苦口婆心:“爺,此番兇險,萬不可——”
不待晉五說完,秦宓冷冷睥睨,不怒已威:“再多言一句,爺不饒你。”
言罷,不由分說,他踢了馬腹,獨闖城池。
晉五無可奈何,唯有下令:“兵分兩路,掩護,斷後。”咬咬牙,高聲道,“攻城。”
忽而,巫都城下烽火臺燃起,戰鼓擂響,秦宓獨立城牆,一人,一身風華,衣袂翩翩,他彈指殺戮。
他血雨腥風,因為他的女子,等他歸去。
片刻,巫都繚亂,烽火狼煙起,一團黑色的凝霧聚於城上,久久不散,隱約可見燎原的戰火。
南詔皇宮裡,衛兵一路跑來,行色慌張。血漫城池,是戰報。
昭然女帝正在凌霄殿會客,池渡將軍亦不敢耽擱,在殿外徘徊片刻,遲疑著入殿,站在門外,輕聲稟報:“陛下,北帝攻城了。”
昭然女帝驟然扣響了茶杯,語氣微起波瀾:“多少人馬?”
池渡將軍沉吟片刻,回:“不過一千。”一千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