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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容得一人一馬可過,更有一處,一個身材肥胖的漢子擠了半天仍有半邊身子露在外面,眼看著那騎飛馳過來,急得胡亂叫罵。
“建康大捷,行人避道!建康大捷,行人避道!”馬上騎士扯開破鑼般的嗓子喊得震天響,人馬卻毫不停頓地險險擦過那人的身邊,呼呼的風聲將他的衣角鬢髮吹起,人卻嚇得愣在了當地,動也不敢動彈。
這還不算,後面呼拉拉的一隊騎兵俱是如此,上好的北地戰馬,精良的馭術,騎兵們渾不將這窄小的間隙當一回事,談笑間便穿了過去,等到這夥狂人俱都過去,胖漢子已經嚇得兩股戰戰,話都說不出,一陣腥臊熱氣升騰,竟似尿了出來。
城中清河坊的陳宅之內,陳宜中一身常服地坐在書桌之後,雖然今天並沒有早朝,可他仍舊早早地就起了身,照平常的打算,再過個把時辰,就應該整裝前去政事堂處理政務了,可今日不知道為何,他總有些心不在焉,心思也難以集中。
“東翁,此事頗有些蹊蹺,怕不是那麼簡單。”一個清客模樣的中年人拿著封奏摺,看了又看,沉思半晌才對著他說道。這人能進入書房這等要地,應該是陳宜中信任之人,因此言語間也隨便一些,並不以平常的“相公”稱之。
“喔,說來聽聽。”陳宜中站起身來,清客將奏摺遞給了他,這摺子他早就看過了,是御史彈劾籤書樞密院文及翁、同籤書樞密院倪普兩人“尸位素餐,因循苟且”,要求將他二人罷官去職的行文。
老實說,做到了使相一級的人物,哪個沒有幾封彈劾奏書,如果真的沒有,只能說明你太沒有存在感了,人家根本不宵找你麻煩。而行樞密院事是陳宜中自己兼任的,除了那些掛名的地方帥臣,文倪二人幾乎就是實際上的主官,這一回兩人同時被彈劾,不得不說事出突然。
再看看現在的形勢,韃子進攻日漸猛烈,四川、荊湖、江淮幾個方向上都在進行著抵抗,求援的急遞一封接一封地送進來,任是誰坐在那個位子,每天都會焦灼不安,卻不會有什麼好的辦法,因此,要說“尸位素餐,因循苟且”這幾個字倒也沒什麼錯。
“東翁,內容我就不說了,只說這上書之人,看似與兩人都無瓜葛,可實際上,我查過,他與文及翁新納的一房妾氏是同鄉,且是同村,倪普的兒子,則與他的侄兒過從甚密。若是這還不夠,從他家的門房嘴裡得知,前日夜裡,有轎子深夜來訪,轎中之人雖未露面,可那轎邊侍候之人,已經證實是倪普的親信家人。”
“你是說,他二人是自己指使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