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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劾自己?”陳宜中聽完,恍然大悟,怪不得奏摺剛剛上遞,還沒下發審議,兩人就都免冠待家堪罪,連辨折都沒寫,一付老老實實聽候處理的模樣,完全不似以前脾性。
“我也不願做此猜想,但實際情形很可能就是如此。”清客搖搖頭,這沒什麼難以理解的,國事艱難,這些位子又十分緊要,一天都疏漏不得,他二人不想幹又不想跑,就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就這個月內,棄職而逃的官員已經數不勝數了。
“不過是小人行徑,免了就免了吧,也省得他日敷衍塞責,誤了朝廷大事。”陳宜中擺擺手,將那奏摺扔到了書桌上,天要下雨,隨它去吧,他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考慮,看看時辰將近,便喚來家人準備好儀仗,準備出門事宜。
與清河坊一牆之隔的保民坊內,一座氣勢雄偉的大宅當街而立,這是當年南渡之後修建的親王府第,只是後人獲罪才重新賜給了別家,現在的主人姓王,正是時任左丞相的王熵王相公居所。
宅內的建制也遠比陳宅要恢弘得多,在這寸土寸金的地面,居然有一個闊逾十丈的大花園。而此時,王相公便怡然自得地坐在園中亭間飲茶,眼前的花團錦簇好時光似乎怎麼看都看不盡,比起那些煩心的政事要可人的多。
“回稟相公,公子已經回府了。”一個家人在亭子外恭身作禮,王熵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他的這個兒子自小便聰明異常,學業也不錯,讓他操心的時候有限,只不過最近經常早早就出了府,也不知道去幹什麼,很晚才會回來,今天倒是個例外。
過了一會兒,一個年青人行色匆匆地快步走來,正是錢塘門外酒樓上的那個人,雖然一路跑得滿頭汗水,可他似乎完全感覺不到,見到自家父親在前面,腳步又加快了些,很快就到了亭子外。
“父親安好,兒有要”話還沒有說完,王熵便遞了一個嚴厲的眼神過來,再看他這一身風塵僕僕的模樣,哪裡還有一絲富家貴公子的氣度,不由得更是惱,氣就不打一處來。
“書都白唸了?夫子沒教過你,修身養性,看看你自己,這般邋遢,如何見人,若今日有貴客在,你也敢這樣怠慢?”王熵的語氣又急又快,沒等他說完便出聲打斷了他,王公子一臉地無奈,只得作禮賠罪。
“父親教訓得是,兒知錯了,當謹言慎行,不辜負平日的教導。”聽到兒子軟語認了錯,王熵的臉色也漸漸緩和了下來,伸手叫來一個家人,吩咐下去給他打盆熱水洗涮一下。
“說吧,出了什麼事?”看著兒子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