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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對他這些外在的粉飾煩透了,於是生氣地告訴歐文,用不著他媽的這麼高尚。
我走到大街上,發現每個人都在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艾米麗·巴頓說她從來沒真正信任過艾米·格里菲斯。雜貨店老闆娘津津有味地告訴別人,她一直認為格里菲斯小姐眼裡有一種奇怪的眼神——
納什告訴我,他們早就懷疑艾米了。從她家裡,又找出艾米麗·巴頓那本書被割下的部分——藏在樓梯下面的儲物櫃裡,用一張舊桌布包著。
“真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納什很欣賞地說,“誰也不知道用人什麼時候會亂翻你的抽屜,可是,除非要再放東西進去,誰也不會去動那些塞滿去年的網球和舊桌布的小櫃子。”
“這位女士好像對那個特別的地方很有興趣。”我說。
“是的,犯罪者的腦筋通常沒有太多的變化。說到那個死掉的女孩,我們還有一點事實可以作證。醫生的診所裡少了一個大藥杵,我敢打賭,她就是被那玩意兒敲昏的。”
“可那東西不好攜帶吧。”我反對道。
“格里菲斯小姐可不這麼想。她那天下午要去團契,順便送花和青菜到紅十字會,所以隨身帶了個大籃子。”
“還沒找到串肉釺?”
“沒有,也許永遠也找不到了。那個可憐的惡魔或許瘋了,可是不會瘋到留下沾有血跡的串肉釺,讓我們隨時可以找到作為證據。她只要洗乾淨,放回廚房抽屜就夠了。”
“我想,”我總結道,“終歸無法找到所有東西。”
牧師是最後才聽到訊息的,老馬普爾小姐顯然非常失望,她很熱心地跟我談起這件事。
“這不是真的,伯頓先生,我敢確定這不是真的。”
“恐怕千真萬確。你知道,警方一直等著,他們甚至親眼看到她打那封信了。”
“對,對——他們也許看到了。這一點我可以理解。”
“那些從書上割下來的部分,也在她家裡找出來了。”
馬普爾小姐凝視著我,然後用低沉的聲音說: “但是那太可怕了——真是太邪惡了。”
鄧恩·卡爾斯羅普太太沖進來加入談話,問道: “怎麼回事兒,簡?”
馬普爾無助地低聲說: “哦,親愛的,哦,親愛的,我們該怎麼辦呢?”
“你在擔心什麼,簡?”
馬普爾小姐說: “一定有什麼事。可是我既老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