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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看他的眼神像看白痴:“是一百兩!看一眼就要一百兩,開臉是什麼價,你自己想想吧!”
賀湛虛心請教:“開臉是什麼?出嫁嗎?”
張澤扶額:“什麼出嫁,是開、苞!開、苞懂嗎,就是初夜!”
“原來如此。”賀湛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笑了一下。
他幼年就離京,後面那些年都在鄉下度過,每日操心生計都來不及,京城紈絝子弟那些玩法門道自然一竅不通。
張澤興致勃勃:“要不咱們也去看看吧,雖然我沒錢,不過能看肖眉娘一眼也好,少女跟少婦,雖然一字之差,但風情卻差之千里,現在不看,以後就看不著了。”
賀湛睨他一眼:“你很懂啊。”
張澤謙虛:“好說好說,你剛到京城,合該長長見識,兄弟我當仁不讓,官府教坊,民間妓館,我就沒有不熟的,你喜歡什麼樣的,只要一句話,我定能給你找出來。”
賀湛抽抽嘴角:“我記得方才季大將軍給我講禁軍規矩的時候,說到不許禁軍宿妓喝花酒了。”
張澤不以為然:“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沒過夜,誰管得著呢,就算過夜,沒被抓住不就行了?”
賀湛:“我就不去了,我想早點回家。”
張澤一臉“你在跟我開玩笑”:“這麼早回家有什麼可做的?你金屋藏了嬌不成?連京城頂頂漂亮的女人你都不想看?”
賀湛無奈道:“我第一天當差就跟你去喝花酒,被季大將軍知道了會怎麼想,被陛下知道了又怎麼看?家裡兄弟也讓我早點回去,說要帶我出門走走,你去玩吧,別管我了。”
張澤意興闌珊:“罷了罷了,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待會兒碰見宋蘊那幫人又得打起來,你不在,我又打不過他們。”
敢情這就是一直攛掇他去的原因?賀湛眼角抽搐,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辭別張澤,各自回家。
誰知回到家,幾兄弟都不在,賀湛在賀融房間裡等了好一會兒,竟不知不覺睡著了,直到被拍醒。
“怎麼在這裡睡?連被子都沒蓋,彆著涼了。”賀融手裡頭還拿了本新書,估計是剛從書鋪回來。
賀湛揉揉眼睛,有點失望:“三哥,你們不是說等我嗎,怎麼都自己出去了?”
賀融安慰他:“今日崇文館下學得早,我們不知道你這麼早就回來,還以為頭一日當差要更辛苦些,你要是想出去逛,等下一個休沐日,我再陪你出去逛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