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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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招工的時候,也會設定公學學歷要求,然後進行筆試面試。我想其他豪商一定會學習皇商的招工制度。”
“還有啊還有啊……”
朱升和季仁壽剛得知朱標和南孔對上,但因為擔心他們倆是大儒,立場上不好得罪孔家,所以瞞著他們。
他們立刻讓家僕驅車來官衙,要來為朱標撐場子。
等他們到達的時候,朱標正在手舞足蹈描述自己的“五年教育計劃”,暢想著百姓們都會識字算數,有最基本的科學修養,不會被騙術和神蹟矇蔽的美好未來。
不知道為何,兩位大儒的眼眶有些溼潤。
許多儒士找到他們,委婉向他們抱怨,北直隸知省朱標似乎不是一個正統的儒生,該不會是什麼雜家法家“餘孽”吧。他們希望朱升和季仁壽能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向皇帝推舉厲害的儒生,讓儒教重新掌控朝堂。
但朱升和季仁壽卻認為,標兒是他們見到的最純粹的“儒士”。
無論是井田制,還是推行公學,亦或是將孔聖人與孔家分割,標兒所做的事,都是聖賢書中已經說膩了的儒家最初、最純粹的理想。
甚至標兒所暢享的政治主張,君主不由血統確定,而是有賢能居之。君主到了一定年齡,就和官員一樣“致仕”,讓位給下一個有能力的人。
這不就是儒家聖人們最期盼的“禪讓制”嗎?
雖然細微處有區別,但這本質就是一樣啊。這是將聖人們心目中的“禪讓制”現實化、具體化的制度,是儒家暢享的國家最美好的未來。
說白了,儒家最初為什麼被始皇帝揍,就是因為它根本不是一個讓皇位千秋萬代都在一家人手中的學說。
迴歸最初最本質最純粹的儒家、儒學,應該就是標兒這樣了吧?
“啊?你們怎麼來了?”正手舞足蹈的朱標嚇了一跳。
朱升和季仁壽立刻吹鬍子瞪眼,異口同聲:“怎麼?我們還不能來了?”
朱標心虛:“能,能,當然能!”
兩位老先生開始訓斥朱標,朱標垂著腦袋乖乖聽訓,保證自己下次絕對不將兩位老先生排斥在外。
老先生們訓著訓著,又擔心朱標是否受欺負。
當李善長笑著打圓場,繪聲繪色將朱標和孔希友的“交鋒”描述出來之後,兩位老先生輪流敲朱標的腦袋。
這麼熱鬧,怎麼不讓我們來看看?我們一直很好奇標兒怎麼罵死罵暈人!這次還罵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