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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紀相仿,不就是因著先帝的緣故差著輩分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她的來處真不乾淨,也可日後再說。
飲鴆止渴有時也利大於弊。
只可惜,張慶生這條路走不通。又因張慶生已知情,若他擅作主張安排些什麼,只怕也要被捅給陛下。
除非他能讓張慶生挑不出錯毛病。
林城與張慶生喝完酒便回到房中,躺到床上想了一宿該當如何。
臨近天明時,他坐起身,鎖著眉,舒了口氣。
——以陛下的一貫脾性,他這樣苦思冥想,恐怕是想多了。
他於是起身盥洗更衣,收拾妥當,就徑直去了宣室殿。
舊宮不比洛京皇宮規矩嚴格,皇帝又剛出事,他就索性在宮裡挑了方小院住,走到宣室殿只需片刻。
林城入殿的時候,蘇曜正用早膳。
他靠在床上,面前放著榻桌,原該侍奉在側的宮人被他趕走了,他自己端著碗吃得沒精打采。
林城行至床邊:“臣打聽了,北邊的園子,靜太妃日日都去。”
蘇曜眉心微跳:“說這個幹什麼?”
林城:“陛下若想見太妃,不妨還去那裡。”
“朕不想。”他輕笑,又說,“她也不會想見朕的,你少管閒事。”
林城並未多言,淡然抱拳:“臣告退。”
他是不是閒的。
蘇曜吃著粥,嘴角輕扯。
誰想見靜太妃了。
在靜太妃眼裡,他都不是個東西,他才懶得見她。
可他的確想再出去走走。
蘇曜心不在焉地又吃了些,拿起放在榻桌上的帕子抹了下嘴:“張慶生。”
張慶生疾步入殿:“下奴在,陛下……”
“朕出去走走。”他道,“昨天那裡就很好。”
張慶生一僵。
他想攔,張口便道:“陛下,那地方……”
“怎麼?”蘇曜抬眸,淡泊的目光在他面上一落,就令他止了音。
片刻之間,主僕二人四目相對。
張慶生幾度欲言又止,忠言無數次湧到嘴邊,都在蘇曜的注視下默默嚥了回去。
終於,他隱約覺出,陛下好似已經知道了什麼……
他最終垂眸:“諾。”語畢,他便多喚了幾名宮人進來,服侍陛下更衣。
蘇曜的傷處在胸口,雖不易被扯動,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