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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騎快馬疾行一夜差不多該到徐州,又追了一路,正在徐州府城的街上茫然四顧呢,一抬頭:嗬!錢家布莊!稍微一打聽,果然在這裡。若不是當時人太多了,許知遠都想在大街上仰天大笑三聲:“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而這邊,楊家姊妹二人商議之後,也有了成算。
次日,茶樓。
辛溫平坐在許知遠面前,緩緩開口:“許先生的這份情,我承下了,不過我自有成算。書院裡還只當我是普通的寒門學子即可,至於面聖,且慢一些。”
“可否將緣由告知許某一二?”許知遠問。
“也沒什麼,只是想試著更多地依靠自己的能力往前走罷了。”辛溫平淡然道,“既然竇太傅離致仕還有三年,那我便和許先生立下三年之約。下一場秋闈剛好是三年以後,我會在那時透過殿試,面見父皇。”
“好!”許知遠大喜,辛溫平這番回答,明顯超出了他的預期。
“這三年,就當是我們相互的考察期,我想,如果你們都不能夠支撐過這一段時日,助力也無從談起;換言之,我於竇派,也是一樣。”辛溫平淡然道。
許知遠點了點頭。
楊菀之看著許知遠,腦中突然想到什麼:“我覺得許先生不是會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的人,柳梓唐應該也是你們培養的物件吧?”
“沒錯!”許知遠爽快地承認了,他本來以為柳梓唐是他在廣陵郡最大的收穫,沒想到還有二皇女這個意外之喜。但就像楊大小姐說的那樣,竇派不會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靠山,一則自己扶起來的靠譜,二則越多越好!
所以許知遠在廣陵郡這些年如此熱衷於推舉寒門,其實都是為了暗中壯大竇派的勢力。只是廣陵郡到底不是大興,讀書的寒門還是男子多,許多女子上完縣學,有能力的就在本地的一些書院、衙門謀個清閒差事,這樣可以說媒說到更好的人家,而更多的還是回到後宅相夫教子。
但楊菀之還有疑慮:“許先生,菀之還有一惑未解。”
“但說無妨。”
“人性利己,許先生作為男子,支援竇派,為女官之未來憂心,於許先生來說,有何好處?”楊菀之直言,“許先生口中之李派,唯恐男子的地位為女子所動搖,因而視女官為異己,這我尚能理解,可許先生又是為何?”
許知遠輕笑:“你說得對,這事對我來說,沒有利好。”
但他話鋒一轉:“可我有真才學,又何懼朝中有我異己?若我才識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