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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官能動搖我的地位嗎?換言之,若我並無才學,而是尸位素餐之人,那我為何單懼怕女官,而不懼怕那些比我有才幹的男子?這不是荒唐嗎?”
“當然,這只是許某個人之見。許某不過凡夫俗子,還是有私心,為竇派廣納賢才,不過是回報玉壺先生對某知遇之恩。”許知遠作抄手禮以示敬重,“但竇太傅確實是不可多得之聖人,他尚耕讀,推崇有教無類、同官同學,他有大義,絕非那種利己之人!他竺、李二派結黨只為營私,而太傅庇護寒門、女官,是為天下人。許某知曉楊大小姐亦有為民之志,朝廷若有這樣的官員,又何必在乎男女?”
楊菀之聽到此話,內心大定。辛溫平也對許知遠默默加了印象分。
其實,楊菀之所提出的問題,也正是許知遠把柳梓唐推給玉壺先生的緣由。若按部就班地走,他大可以將柳梓唐放進河曲書院,甚至直接引薦給竇太傅,但他太清楚這些少年郎並沒有那麼強的分辨力,很容易就被李承牡那股子傲慢的“男子氣概”所吸引。有了玉壺先生這個“女師父”,柳梓唐會被李派從可拉攏的物件剔除,而柳梓唐本人又是個重情的,認了玉壺這個師父,只要玉壺沒有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他就斷不可能再站到師父的對立面。
畢竟,柳梓唐真的有狀元之才。
不過——
“二皇女說在書院裡還當是寒門弟子,自是可以。但私底下,許某會安排人單獨指導你。”許知遠神色一凜,“你已入局,單靠那些經史子集,只能讓你成為一個酸腐書蟲。若你是臣子,這也無妨;但你是皇女,就必須要懂經營謀略!”
許知遠所言,楊菀之也格外認可。
“且看此次竺師師佈局,你有何感想?”許知遠問道。
幸而這些阿姊已經與她分析過了,辛溫平便將昨日所言俱告之,說完道:“她步步為營,我在局中,只能被她牽制。”
“瓜山驛一事,你用鈿奴兵分兩路去救你阿姊,但卻只有一策,而無後手。能得償所願,許某隻能歸結為龍子氣運。但天下有大氣運者不知凡幾,若每次謀劃都依賴於氣運,必有栽跟頭的那天。”許知遠說罷,目光落在楊菀之身上,辛溫平他要提點,這位二皇女的阿姊,他也要提點,“包括楊小姐這次,能從太子手下活著跑出來,也是命大!”
楊菀之和辛溫平皆沉默不語。
“竺師師出手前,便已想到了上、中、下三策,你們所推斷出以鈿奴鳩佔鵲巢,是為上策;楊大小姐身死,二皇女依附她,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