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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姿,我給她買了一束花,放在了她的墳前。
那墓碑上堂堂皇皇刻著傅紀琛之妻袁姿之墓,看到石碑上鮮紅的幾個大字,我忽然釋然了,因為我沒辦法再去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這是她應該得到的。
我給她敬了一杯酒,笑著說:“袁姿,其實當初你故意謀劃車禍護住傅紀琛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所以我也一直配合你,也沒有戳穿你什麼,我應該也不算食言吧?”
我給她插上三柱香說:“你太著急了,所以你連讓我兌現自己承諾的機會都沒有,不過,你還是贏了,因為無論事情發生怎樣的變化,你袁姿永遠都是他傅紀琛的妻子,而我呢?”
問到這裡,我笑了出來,我搖著腦袋無奈的嘆息說:“我們這一輩子是不會再有可能了,也許永遠都見不上面了吧?不過,也好,從此他走他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誰也不負誰。”
周圍靜悄悄的,我一個人把她墓碑前的一杯酒給喝完,留了一杯給她,笑看向她一眼說:“我不會再來看你了,因為我們本來就相互討厭對方,看見你我也添堵。”
我從墓碑前站了起來,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輕聲說了一句:“再見。”
等我將所有事情全部打點後,在離開這座城市的前一天,我去了傅家大宅,到達那裡時,傅家那座老宅子外面被貼了一個封條。
封條的隔壁有一塊小銘牌,上面寫著兩個字出售。
我站鐵門口,看向院子裡面,發現井邊那一棵合歡又長高了不少,樹葉蔥蔥郁郁的,整棵樹如一座大傘的模樣開傘著。
井邊上全都是落葉。
那所老宅子緊閉著,顯得頹敗了許多,再也沒有當初的華貴嚴肅,氣派與莊嚴。
正當我要離開時,有個鐘點工朝著這方走來,見我似乎有些眼熟,但我沒有認出她來,正要朝前走,可卻在我身後小心翼翼的喚了我一句:“四太太……”
我側過臉去看她,笑著說了一句:“您認錯人了。”
那鐘點工有點不相信問:“是嗎?”她眼睛還是在我身上打量著。
我繼續微笑說:“是,我只是一個路人而已。”
我頭都沒回朝前走去,可走了幾步後,我又停了下來,轉過身對那個即將進院子的鐘點工問:“你是這裡的鐘點工嗎?”
那人立馬回頭來看我,她表情雖然滿是奇怪,但還是回答我說:“這宅子不是私人的,充公了,我是社群那邊請的,但以前在這裡做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