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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記得這裡有個二太太吧?”
那鐘點工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但是她還是回了我一句:“是啊,這裡有個二太太,但是宅子被抄後,二太太就上山當了尼姑,以青燈古廟為伍了。”
我惋惜的說:“真是可憐。”
鐘點工說:“可憐什麼啊,那些被人拐進會所當妓女的人才可憐呢,有一句話說得好,欠下的債都是要還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可千萬不要為了錢而去做一些昧著良心的事情。”她抬手指著有些陰暗的天空說:“老天有雙眼睛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呢,這兩家有這種快報應也是罪有應得。”
鐘點工嘆了一口氣說:“聽說那裡面的人都是用毒控制的,不吃一種藥,就會全身瘙癢發爛而死。”她打了一個寒顫說:“都是人,他們這些為了做生意的人,真是把別人的命不當命,可說到底,這個世界上誰又比誰尊貴多少呢?有錢也是過一輩子,沒錢也是過一輩子,到最後都是走往火葬場,哎……也是作孽。”
說到這裡,那鐘點工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不過,好在現在科技發達,國家已經把解藥給研製出來了,那些姑娘今後也不需要受這種慘無人道之苦了。”
聽到這裡,我笑著說:“我先走了。”
不等拿鐘點工再說什麼,我快速攔了一輛車從這所宅子前離開。
我也沒有去看二太太,我想,我們雙方看了也不會有什麼話好說,想必袁姿後世便是她一手處理的吧,從那墓碑上的幾個字來看,她應該也不是很想看到我。
我回去後,本想帶著兩個孩子做火車去別的城市重新生活,可誰知道袁長明的孩子卻在那個時候又發病了,而且發作的很厲害,我只能暫時性將離開的決定推遲,再次送著他回醫院進行治療,醫生說需要做手術心臟移植手續,費用可能非常高,成本也比較大,問我打算怎麼做。
我當時只問了醫生一句成活率多大。
那醫生對我說:“不大,百分之二十。”
我聽了這話,當時想都沒想便說了一個好字,當即詢問醫生的費用。
那醫生說:“四五百萬是最基礎的,你應該準備好。”
我說:“好。”
我看了一眼孩子蜷縮在病床上發抖的身體,不做手術也活不過兩歲,那為什麼不賭一把?
與其這麼痛苦的生活著,長痛不如短痛,我當即便去銀行內取錢,可最後發現我卡內不足一百萬,而星輝雖然現在已經在出了,可還沒找到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