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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原想著,我剛進門,這些也不必著急,換了人管,也怕下頭一時適應不過來。只是母親今早這般說,卻又有她老人家的道理。我若不應,倒是我推脫怕事了。思來想去,心裡還是沒底,便還是來問問爺的看法。您浸淫官場多年,閱歷謀略,都遠勝常人。若您點了頭,我這心裡頭,便半分都不慌了。”
江永陵聞言一笑,看了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宋氏,道,“這是把我當謀士門生了?”
宋氏臉頰泛紅,也不爭辯,只道,“妾身哪裡敢。您是堂堂的朝廷官員,誰敢叫您當謀士啊……”
宋氏這幅示弱的姿態,取悅了江永陵。男子便是如此,雖喜歡身份尊貴的妻子,可私底下獨處時,卻不願日日對著個端著的菩薩。在外頭要妻子體面尊貴,回了家,便又喜歡起溫柔小意來。
宋氏清楚其中門道,她容貌平平,便只得在這些上多下功夫。
果然,宋氏以這幅示弱的姿態,討要管家權,江永陵並未反感,只道,
“不必怕這怕那的,你是主母,三房的事,自該你管著。誰也不是生來就會的,管得多了,便也上手了。”
雖這般說,看宋氏應下,江永陵到底多提了一句,若忙不過來,便吩咐秦氏做些。她這些年管著三房的事,也算盡心,沒出過什麼岔子。?_[”
宋氏面上笑容微微一僵,但看江永陵只是隨口一提的樣子,便只柔柔應了下來。
這個秦氏,她確實不能小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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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賬的事,老太太和江永陵都點了頭,秦姨娘心裡再不甘願,也不敢說什麼,只咬著牙,將賬簿對牌等物,一併交給宋氏派來的人。
吳媽媽示意丫鬟接過,屈了屈膝,也不多話,轉身就走了。
江宜曼這才進來,抓著秦姨娘的手,有些發慌地叫了聲姨娘。
從前在湖州府,父親身邊只有姨娘一人。縱有幾個通房,也都叫姨娘管得服服帖帖的。顧氏去得早,江宜曼幾乎不記得這個短命的嫡母,在她的記憶裡,姨娘一直是風風光光的。從未像這般受制於人過。
秦姨娘自然也是不甘的,冷聲道,“慌什麼。我自有打算。”
宋氏想管,那也要管得好才行。
江宜曼聞言心下一鬆。秦姨娘附耳同她說了幾句話,江宜曼便忙不迭地應下了。
過幾日,江宜曼去給江永陵送湯時,便照著秦姨娘的吩咐,不露聲色地透露出姨娘抱恙的事。
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