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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了個嫡出的名分,這樁親事才成了。”這位向來嘴欠的堂姐是庶出的沈二叔所出,她對嫡出庶出一向不怎麼在意,但聽沈秋容陰陽怪氣的說話實在厭煩,這才有意擠兌她。
沈秋容一向對出身耿耿於懷,被沈嘉魚氣的渾身哆嗦,她正要發作,沈祖父的車架恰在此時到了,沈至修帶著定安上前問安,沈嘉魚直接扔下她迎上去:“祖父,您可算是回來了,路上可還好?身子能受的住嗎?”
沈祖父名喚沈穆,面容被西北的風沙吹的有些粗糙,不過依稀能看出來年輕時的英挺模樣,他伸手摸了摸沈嘉魚的腦袋,爽朗笑道:“都好都好,身子骨也給名醫調理的差不多了。”
他說著嘆了聲:“一轉眼嘉魚也是大姑娘了,這麼快就要嫁人了。”他想到晏家心下就不大滿意,皺眉瞧了眼沈至修,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定安長公主。
沈秋容不甘示弱,硬湊上來把沈嘉魚擠開,一臉俏皮地撒嬌弄痴:“祖父怎麼光跟三娘說話啊?我們幾個也惦記您得緊,你也不來問問我們如何了。”
沈穆哈哈一笑,略問了孫輩幾句,又給每人都賜下東西,這才帶著眾人回了上護國府。大家湊在一起熱熱鬧鬧地用過飯,等入了夜,沈穆這才打發走眾人,只留下姐弟倆,肅容問道:“你們在密信上說的可是真的?”
沈嘉魚點了點頭,飛快地把鄭氏之死的諸多疑點還有對流風的種種懷疑對沈穆說了一遍,三叔期間一直在旁靜靜聽著,滿面關切不下於姐弟倆。
沈穆聽畢嘆了聲:“你們母親何等嫻淑德厚,縱然她和老大夫妻不睦,也斷不至於做出不才之事,只可惜我當初病重在床,等知道此事的時候她已經去了。”
他神色悵然,起身走了幾圈,直接決斷:“既然那流風肯吐露實情,咱們這就往晏府走上一遭,也好為你母親早日昭雪。”
沈燕樂擔心他身子:“已經這麼晚了…”沈穆擺擺手。冷哼了聲:“就趁著夜裡出去,畢竟你們阿爺娶了個公主做媳婦,我對宗室中人可放心不下。”
他既然這般說,旁人自沒什麼好說的,一行四人只帶了幾個好身手的護衛,坐了輛十分低調的馬車便出發去了晏府。
晏府那邊卻是晏歸瀾親自來迎的,沈穆冷不丁見到未來孫婿,表情難免古怪,通透洞明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許久,這才抱拳道:“晏大都督。”
晏歸瀾立在原地大方任他打量:“上護國不必客氣,你如今也是我的祖父,喚我一聲名字便可。”
沈穆對這個孫女婿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