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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魚聽說流風想見她,不由怔了怔:“她要交代便直接交代,見我做什麼?”跟忙的腳不沾地的晏歸瀾相比,她這個新娘子就輕閒的多了,她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事兒,這些天閒的骨頭都鬆了。
來傳話的言豫亦是皺眉:“這女子是塊硬骨頭,所有的刑罰都用遍了才終於吐露了一點,剩下的卻怎麼都不肯說了,非得等見到您才肯說,而且她說了,除了您別的人一概不見。”
沈嘉魚權衡之後正要點頭,沈燕樂拽了拽她衣裳:“阿姐,祖父和三叔馬上就要回來了,不如等他們歸京之後,咱們問過祖父再去聽聽那流風要說什麼?”
沈嘉魚是家裡唯一的嫡女,既然她不日就要成親,沈至修便特地給遠在西北的沈家祖父去了信,恰好西北近來難得太平,沈祖父就向皇上告了一個多月的假,特地趕回來送孫女出嫁。
沈嘉魚點頭應下,嘆了口氣:“也好,反正這事兒最後總要祖父來決斷的。”
沈祖父沒過幾日就在三叔的陪同下入了京,沈至修作為當家人,帶著家裡人站在城門口迎著,定安長公主作為當家夫人自然是要來接長輩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今日打扮的格外隆重,不過不是見長輩的那種端莊隆重,反而裝扮的明豔飛揚,頭上的金絲瓔珞盈盈垂在耳邊,眉心一點硃紅花鈿更顯得嫵媚多情,整個人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光彩。
說句不客氣的,她才嫁給沈至修那幾天都沒有打扮的這般精緻嬌嬈過,沈嘉魚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除了沈至修這個嫡出長子要帶著全家人過來,庶出的沈二叔也帶著二伯母和底下幾個兒女來迎人了,許久不見的沈秋容就站在父母身後,頗是嫉恨地看了眼沈嘉魚,她扯了扯帕子:“聽說堂妹前日才得了良緣,我還沒來得及恭喜堂妹呢。”
她就說她原來不過想同晏歸瀾說說話,沈嘉魚便又是脅迫又是呵斥的,原來自己也對晏歸瀾存了心思,還真讓她搭上了手!都是庶族出身,還都是一個姓氏,憑什麼她沈嘉魚就能勾走晏歸瀾的心!
她見沈嘉魚不理睬,心下越發不平,陰陽怪氣道:“不過我還真沒想到晏家居然會要一個庶族女子做兒媳,妹妹手段了得,在晏府住了幾日就迷得世子神魂顛倒。可惜堂姐我是個笨笨的正派人,再怎麼也想不來堂妹的手段!”不知用了什麼狐媚手段,指不定都和晏世子做了好幾回野鴛鴦了,呸!
沈嘉魚向來煩她的碎嘴子,見她此時話裡有話,撇了撇嘴:“就算是庶族,那也是有嫡庶之分的,其實我也沒哪兒好,不過